杨二郎和季秀才将没有收割任务的能动员起来的十几人都动员起来,带他们一起编筐,几天下来效果显著,粮筐被源源不断地编了出来。
且随着村民的熟练度增加和越来越多的村民加入编筐的队伍,编筐的速度越来越快,完全跟得上收获的速度,不用担心以后粮食没地方放的问题。
就这么忙碌着忙碌着,大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所有田里的粮食都收完了,天气也冷下来了。
木渔和杨二郎季秀才以及几个伍长商量过后,选好了时间要把每人所种田地的三成粮食分下去,顺便分些柴火下去,宣布以后不吃大锅饭了,而是在自家烧饭吃。
村民家里有了粮食,有了柴火,锅灶也基本都有的,以后天冷了,在自家烧火做饭更方便些。
毕竟,他们没有足够的棉衣保暖,还是呆在自家烧火取暖少出门为妙。
村民们大多只有身上穿的那一套,勉强蔽体的程度,也就是之前从庄园搞来的那些布料帷幕,凑合着做了几件好歹让所有人都有了件完好的衣裳穿,要说保暖那是肯定不行的。
但只要不出门,在家烧火取暖,应该也太大问题,冻死人应该还不至于。
村里有几件棉衣,优先给为公中做事的人穿着,其他人都窝在家里凑合一下吧。
村里也有织布机,奈何没有原料,时节又不对,只能等来年看看情况了。
实在不行,就等春天的时候找机会下山去找有人的地方买些回来。
木渔呆在石屋里冷得慌,芥子空间暖和些,于是常在里面呆着,收割里面的粮食,清理里面摆放的物资。
只是她也不能一直呆在芥子空间里,毕竟是人不能真的冬眠,而且她还是村长,还有事情要做的。
这天,她便叫了季秀才和杨二郎来石屋谈事情。
这次要说的还是冬天寒冷的事。
这几天下来,天气是越发的冷了,院子里的水缸结了厚厚的冰,井也冻住了,取水很不方便。
木渔脸一直冷的发红,一只手也是又红又肿,是不小心被冻伤了。
陈婆子将土炕烧的暖烘烘的,又在屋里点着火炉,木渔才觉得好了些,但是只要温度下来一点儿,她就会感到冷,于是只能一直这么烧着。
“吱嘎”一声,随之而来冷风让正捧着一碗热汤打算喝的木渔打了个哆嗦,险些把热汤溅到身上,她抬头一看,来的人是杨二郎。
杨二郎关紧房门,来到圆桌旁她的对面坐下,把手里的棉衣递给她,说,
“家里人的旧棉衣,你应该能穿。”
木渔放下刚喝了两口的热汤,接过棉衣细看。
样式是女子样式,褪色很严重,只有一点点浅淡的红色,大小不算大,应该正是十一二岁穿的。
她没客气说什么你来穿,他显然是穿不下的,也没多问什么,因为知道他口里的家里人必然已经不在了。
她将棉衣在身上比了两下,正要放到一边去,就听杨二郎说,
“穿上试试吧,不合适让陈婆婆再帮你改。”
木渔于是穿上试了试,还挺合身的。
“挺好的,穿着吧。”
“嗯。”
陈婆子见这情况,在一旁捂嘴偷笑,给杨二郎端上来一碗满满的热汤,让他暖暖身子,然后就找借口拉走了桃花让两人说话,是什么心思让人想看不出来都不行。
木渔也是有些头疼,陈婆子想撮合两人的心思不要太明显。
这要是真的两人都坦坦荡荡没那个心思,说开倒也罢了,关键是这事情有些复杂的,一时还真没法儿摊开来说……
好在杨二郎和她一样,完全当这事不存在,省去了许多尴尬。
季秀才还没来,两人一时也没什么话说,木渔便把这些天一直在惦记着的在庄园里得到的那块玉坠拿出来把玩。
这几天闲着她没少琢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