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
官场上的事,墙倒众人推,只要宁员外郎倒下,踩他的人多如过江之鲫。”
宁蔚听得心惊肉跳,这也是她最担忧的。
她到不是怕流放,她是心痛兄长,三代内不能参加科考,兄长大好的前程就没了。
“石世子,求你帮帮兄长,好吗?兄长是我的至亲,我不想兄长受宁光焰牵连。
上一世,祖母过世后,兄长离开京城,咱们落湖前他都未回京,生死未知。
这一世,我别无所求,只希望祖母与兄长能好好的。”
石景扬见宁蔚哭了,立即慌了,忙宽慰道:“阿蔚,你先别哭。这事,我不是正跟你商量吗?
我与你说,这事,是我查出来的,别人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