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多喝了几杯,酒多了,凤娘的话也多了。
宁蔚才知道,凤娘的祖上曾是前朝宫里的御厨。
凤娘说她有做美食的天赋,或许,那只是凤娘的客气话,不过,她当真了。
对美食更上心了,与凤娘一起创新了不少菜式。
“这有何难,今儿就给你们露一手。”
说完,宁蔚对乔一说道:“你快去寻铺子。”
乔一欠身应下,转身出门去忙了。
从柳苑出来,一行人往静安堂去。
桑叶过来,低声禀道:“小姐,夫人一大早就出门了,没有过静安堂来。”
“知道了,大哥,二妹妹,三妹妹有过来吗?”宁蔚问道。
桑叶回道:“二小姐过来坐了片刻,大爷与三小姐未过来。”
宁蔚点点头,“知道了。”
枣花撇嘴道:“老夫人在宝瓶巷的时候,大爷巴巴的去接老夫人,还说老夫人住宝瓶巷太远,他不方便给老夫人请安。
如今老夫人回府里了,不见大爷过来给老夫人请安。假惺惺!”
宁蔚回头看眼枣花,叮嘱道:“这些话,放在心里就好,不用说出来。”
胡锐说道:“记住小姐的话,病从口入,祸从口出。要谨言慎行,明白吗?”
枣花垂头应道:“知道了。”接着又嘀咕道:“奴婢就是在小姐面前说说。”
胡锐抬手戳了戳枣花的头,“你这丫头,小姐说你,是为你好,你还嘴犟。
这些事,你都能看出来,小姐能看不出来?小姐心里没有数?”
枣花的头往后仰,连连说道:“先生饶命,奴婢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胡锐板脸问道:“还有下次?”
枣花赶忙说道:“奴婢失言,奴婢知错了,没有下次。”
一行人去到静安堂,在屋门口遇上悦娘。
悦娘见到宁蔚,曲膝见礼,小声叫道:“大小姐。”
宁蔚轻声问道:“祖母又睡了?吃过早饭了吗?
悦娘叹了口气,“老夫人说嘴里苦,不想吃饭。喝了药,与老奴说了会话,说着说着又睡过去了。”
胡锐解释道:“老夫人的伤势要多歇歇,胡大夫在老夫人的药里加了安神的药。”
悦娘担忧的说道,“虽说药有安神的原因,老夫人流那么多血,终是伤了元气,精神不济。加之老夫人没有胃口,老奴还是有些担心。”
胡锐点点头,说道:“是,好好的人也得吃饭才有精神,得想法让老夫人吃东西才成。”
宁蔚指了指屋里,说道:“你们在外,我进去看看祖母。”
众人点点头,宁蔚进到屋里,见祖母睡得安稳,帮她理了理簿被,才轻手轻脚出了屋子。
宁蔚说道:“悦娘,你在这儿守着祖母,我去厨房看看。”
悦娘只当她去厨房吩咐中饭的事,“好,大小姐去吧。”
胡锐与枣花要看宁蔚露一手,二话不说跟着宁蔚往厨房走,桑叶见枣花跟过去,也跟在身后。
枣花边走边问,“大小姐,咱们中饭吃什么?”
宁蔚说道:“吃饭!今儿我来烧菜。”
宁蔚原本只想去厨房做份点心给她们看看。眼下祖母没有胃口,她想给祖母做些饭菜。
方嬷嬷在门口摘菜,抬头见宁蔚过来了,忙放下手里的菜,站起身来给宁蔚见礼。
宁蔚见方嬷嬷在捡韭菜,说道:“今儿吃肉沫韭菜。”
方嬷嬷以为宁蔚想吃肉沫韭菜,笑着说道:“好,老奴将韭菜捡好,一会让久娘为小姐做。”
胡锐笑道:“嬷嬷,咱们小姐今儿是要自己做。”
方嬷嬷以为自己听出了,“先生说什么?”
枣花笑着接过话来,“嬷嬷,先生说小姐今儿要自己做菜。”
方嬷嬷难以置信的看向宁蔚,“小姐会烧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