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魏书月被她质问的哑口无言,转头向魏天扬求助。
那些的确都是她做的,她根本无法否认。
可她没想到陈清荷竟然真的敢找到魏家来,甚至不惧怕魏天扬和天一派的报复。
她真的想彻底毁了她吗?
“陈小姐。”魏天扬看都没看妹妹一眼,目光落在陈清荷的脸上,似乎没想到底层豪门中,会出现这样一位口齿伶俐、胆识过人的修行者。
她当着张易等人的面如此不给魏书月尊严,无异于把魏家的脸面丢在地下踩。
实在太狂妄了。
魏天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敢在他面前如此嚣张的人。
她知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谁?是怎样的庞然大物?谁给她的勇气敢这样威胁魏家?
“你说我妹妹抢夺你的金乌鼎?”魏天扬不紧不慢地纠正道:“那不叫抢夺,而是能者得之,你们修行者不都是这般,谁的修为更高,谁就能拥有更好的资源,这不过是一场修行者之间的较量。”
他轻描淡写的弱化了魏书月的行径,话锋一转道:“当然我妹妹并非陈小姐的对手,她甘愿认输,好在最终并未给陈小姐造成任何损失,陈小姐又何必锱铢必较,争长论短。”
他几句话,就将陈清荷塑造成了心胸狭隘、斤斤计较之人。
陈清荷都要被他逗笑了,“依魏家主的意思,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得饶人处且饶人,”魏天扬沉声说道:“陈小姐身为修行者,自然懂得为人处世的道理。”
这就想把事情翻篇?
“要是我不愿意呢?”陈清荷眯起眼睛,看着眼前沉稳如山,深不可测的男人,她虽然没在魏天扬的身上感觉到灵气,却感觉到了另一种说不出来的威压。
他的确不能修炼,但他也绝不是普通人。
“那这件事恐怕无法善了。”魏天扬看着她无知无畏的脸,“我虽然不是修行者,但对于家人却极为看重。”
这是想保住魏书月,让她知难而退。
陈清荷觉得他太小看自己了,别说是魏家,就是整个玄门的人挡在她面前,她想毁了魏书月的修为,也势在必得。
“魏家主既然看重魏二小姐,那就更理解我对家人的珍视。”
魏家先撩者贱,毫无理由对陈家出手,早就让她心生不满,现在魏家包庇魏书月,言而无信,更加让她不爽。
“陈小姐,魏家虽然有许多小家族依附,却不能管制每一个家族的行为,孙家和陈家有旧怨,与魏家有何干系?”
事到如今,他绝不能承认自己对陈家的敌意,否则魏家在上流社会的声誉都会遭受重创。
“看来这件事是谈不下去了。”陈清荷失去了最后的耐心,从沙发上站起身,轻轻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对魏天扬微微一笑,“可惜魏家主没听说过一句话,做错了事情,就要付出代价!”
说完,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手就捏住了魏书月的脖颈,仿佛捏着一只柔弱的小猫,直接将她从沙发上提起来!
她的速度实在是太快,张易和其他几个修行者还没反应过来,魏书月就在她手里发出了痛苦的惨叫。
“好疼,放开我!”
陈清荷用力捏着她的脖颈,指腹泛着微微白色,掐地魏书月面色泛青,浑身抽搐。
“你!”林娴雅被陈清荷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得面色惨白,一把抓住了丈夫的手臂,颤颤巍巍地喊道:“书月快呼吸不过来了,你放开她!”
魏天扬虽然没说话,嘴角却紧抿起来,双目深沉地盯着陈清荷,仿佛一头被唤醒的雄狮,随时准备扑上去撕咬她的喉咙。
陈清荷在他眼中看到了明显的戾气,他果然不是普通人。
“我说过,她敢食言,我就敢毁了她的修为,我这人说话算话,不能让她因为魏家做靠山,就可以为所欲为,魏家主,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