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也是个精明的人，他直接高声喊道：“刚刚哪位姑娘和公子是他们自己画的样式，我没有权利给你们捏别人的成品。”
“各位客观们你们如果想要捏什么样的糖人，也可以自己画哦，我不会把你们画的东西泄露出去的。”
但凡这一波操作赢来了很多人的称赞和好感，本来准备要走的姑娘们立马停下了脚步。
有些人照着但凡自己做的样式捏，有些人则自己动手画。
但凡看到这些人都已经听到他说不会捏玫瑰花了，她们不但没有走，而且队伍越来越壮大的皱势。
但凡心头已经笑翻了，他就知道那个小娘子是他的贵人，她不过是抗着糖人在街上走一圈，现在他这里竟然来了这么多人。
但凡心头有些复杂，看来将来要是遇到那姑娘他一定要当面道谢才行。
不远处的其他人都有些羡慕但凡，纷纷说：“这但凡今天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屁运？以往他一天就赚几个铜板，今日却...”
众人见但凡今日收钱收到手软的画面，顿时有些牙酸，羡慕的。
宁萌倒是没想到那个小贩竟然这么精明，商人最重要的是抓住机会和守信用。
那小贩刚好这两样都抓住了，宁萌最后再看了但凡一眼就拉着司翊走了。
这种人有商业头脑，到哪里都把生意做起来的，就算不是她刚刚给他的启发。
迟早他也会受到别的启发而发达的，司翊也有些诧异，没想到那个小商贩还挺聪明的。
却也没有在意，因为这些跟他们没有关系，司翊牵着宁萌的手离开了这里。
一路上路上看到两人的糖葫芦和糖人，都要来问一句，结果都被司翊给打发走了。
宁萌吃着糖人笑眯眯的说道：“如果以后我也来这里历练的话，我觉得这个做糖人生意就很不错。”
司翊有些无语，他好笑的揉了揉宁萌的头道：“可是这里从来没有那个灵兽进来历练过。”
宁萌讶异的扬扬眉道：“没关系，到时候我一定会成为第一个来这里历练的灵兽！”
司翊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灵兽是否跟他们修士一样，也需要靠顿悟来稳住自己的心性。
他只当宁萌是说笑的，并没有把她的话放进心里。
宁萌见司翊没有把她的话当真，她也不在意，现在她要在这里混个脸熟。
宁萌突然有些好奇，司翊之前来历练的时候是什么身份的？
“小司翊你来历练的时候，是什么身份啊？”
闻言司翊脸色有一瞬间复杂，随即若无其事的说道：“是一个留落在外的私生子。”
宁萌瞪大了双眼，她有些吃惊的说道：“你不会是什么皇室的私生子吧？”
司翊脚步一顿，他有些奇怪的看着宁萌问道：“小萌宝还知道皇室呢？”
闻言宁萌眉梢一挑道：“这又不是什么秘密，皇室而已，我当然知道。”
说完她还勾唇一笑道：“不止是这些，我还知道宫斗，夺嫡！”
司翊大感意外，他好奇的问道：“小萌宝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宁萌挑了挑眉道：“你是不是忘了我之前说的，我在世俗界呆过。”
司翊之前没有注意听，他好奇的问道：“可是光在世俗界呆过，也不可能知道这些吧？”
宁萌嘿嘿一笑，她自然不可能告诉司翊，她以前是人类。
她随便找了个借口说道：“你去过茶楼没？”
司翊一愣，茶楼...他确实去过，那里是说书唱曲的地方。
司翊点点头道：“嗯，去过几次。”
宁萌嘴角一勾道：“我可是那里的常客，开始的时候我就只是找了地方歇息，后来经常听说书先生说多了，自然就记住了。”
闻言司翊揉了揉她的头，他没想到小宁萌以前是过着流浪的日子。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