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
“我干什么了我不知羞耻?”厉钊嘴角扯出一抹桀骜不驯的弧度:“跟你比,我还差的远,我可没你那么不要脸,对了,基哥说了,你要再敢乱制造谣言,他不介意先下手为强,你想怎么欺负我,他就会怎么对待你,顺道再去挖一下你家祖坟。”
祁寒暄整张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周围一大群看热闹的人仿佛都闻到了一股硝/烟,均没人说话,大概沉默了有三秒过后,祁寒暄突然给南总告辞:“南董,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南董一怔:“呃,这就走了?还没吃饭呢。”
“这饭就不吃了。”祁寒暄冷哼了一声,对上厉钊,伸手挑起他的衣领瞧了一眼:“堂堂厉家二少爷,敞开大腿给人干,还满脸骄傲,你在骄傲个什么?”
祁寒暄话音落地,全场鸦雀无声,都朝着厉钊看了过来,南亦飞和高泽煜俩人脸色同时一变,正准备出声制止,没想到厉钊噗嗤一笑,毫不在意:“我骄傲我名正言顺啊,我是敞开大腿给他干怎么了,他爽我也爽,两口子嘛,总得有个上有个下啊,我可不像某些人,上赶着往上凑,抬起屁股往他跟前送,让他操,他都懒得看一眼。”
“你.......”祁寒暄没忍住,一把揪住了厉钊的衣领,然而下一秒就被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痛的他当场惊呼出声,下意识的松开了厉钊。
祁寒暄冷着脸看向了厉钊身边的男人,阿丁面色阴冷的与他对视了一眼,随即松开他,恭敬的退到了厉钊身后。
厉钊摊了摊手,笑着一脸如沐春风:“祁总,不好意思了,基哥听说我被你欺负了,甚是担忧,所以就给我安排了贴身保镖,其实我可讨厌了,一点自由也没有,上个厕所都要被盯着,可是我犟不过他啊。”
祁寒暄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你别得意,会有你哭的那一天。”
厉钊无辜的眨了眨眼:“我天天都在哭啊,早上哭了好几起呢,你没听到我嗓子都哑了,我给你讲,他可坏了,我跟别的男人多说几句话,他都会生气,一生气就爱把我弄哭,不哭不停,越哭越凶,他啊,猛的很!!!”
南亦飞和高泽煜实在是憋不住了,俩人捧腹大笑,一旁其他看热闹的人也在纷纷掩嘴,只有祁寒暄的眼神越来越冷,猛推了他一把,抬脚便走了。
几乎是他一走,厉钊就变了脸色,嘴角的笑容遽然消失,扭头看向了南亦飞。
南亦飞立马举手示意:“跟我无关,可不是我叫来的,我都不认识他。”
“怎么回事?他怎么欺负你了?”高泽煜止住了笑意:“你俩这矛盾见涨啊。”
厉钊的眼眸在不断的加深:“回头再给你们说吧,少跟他打些交道。”
“嗯。”
祁寒暄从大厦出来,走出大门就狠狠地踹了一下门口的一个圆形石头柱子,整个人犹如一只战败的斗鸡,凭什么,到底凭什么,他比厉钊到底差在哪里,为什么看不上他,为什么不喜欢他,为什么......
“大少爷。”阿晨从停车场走了出来,眼神有些不忍:“今晚需要再给您安排人吗?”
“人?什么人?基靳野吗?”
阿晨:“......”
“不是他,有什么意思?其他人都只是发泄的工具而已。”
“那您今晚要去找他吗?他回老家了。”
祈寒暄自嘲的笑了笑:“我找他干什么,他不会理我的,他现在估计恨不得杀了我,又怎会理我,算了回市里吧。”
“是。”
祁寒暄正准备抬脚走,眼角的余光突然看到了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站在厉钊的跑车跟前,不要问他为什么知道那辆车是厉钊的。
只见那人在厉钊车跟前呆了差不多有一分钟左右,随后便压低着帽沿离开了。
祁寒暄眯了眯眼,原本不想理会,最终还是扛不住好奇心,往车辆跟前走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