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飞口干舌燥,头疼欲裂的睁开眼来。
浑身都使不上力气。
嘶………
“腰怎么这么疼?”
随着意识的清醒,一股奇怪的味道开始充斥在杨飞的鼻腔里。
“这是什么味道?”
他努力的坐了起来,感觉有点冷。
“我擦………谁把我脱光了?”
他终于意识到不对了,很快他检查了一遍。
“我这是被强奸了?”
杨飞看着狼藉的现场,知道自己这是遭遇不测了。
我这是该哭呢?还是该笑?
杨飞打起精神来,穿上衣服,洗了洗把脸。
现在得先把事情的真相给搞清楚再说,只要不是贾张氏就行……
“梆梆………”
有人敲门。
杨飞打开们来,门口站着刘大根。
杨飞惊了一下。
不会吧,不可能,难道……
刘大根看着他那不断变换的表情,惊愕的看着他。
“你那里来的那么那么多戏?”
“早上你不在家?,厂里也没人,你去哪里了?”
刘大根闻着一股子的酒臭。
“不会夜不归宿吧?有没有犯错误?”
杨飞看他那嫌弃的样子,一把把他推开。
心中不住的庆幸,还好还好……
随后刷了一把牙,才在刘大根的不断催促中,上了三轮车。
杨飞是没力气骑车了,现在腰还在疼。
被凉风一吹,昨天的事情,开始逐渐的在他脑海里浮现。
先是在厂里喝,回来后又和娄家人喝,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看来回去后需要去和两个老太太打听打听。”
这不明不白的实在憋屈。
杨飞很快到了那个院子里,正好赶上饭点。
杨飞喝了点汤,吃了一个馒头,算是好了很多。
又是那个书房,还是孤零零两个人。
“你是打算把那条路走到底?”
杨飞点点头。
“它符合我们的价值观,而且它更能解放生产力,能让我们参与到国际竞争中来。”
“但是你捆绑的人太多了,而且前路不明,很容易被资本诱惑。”
杨飞叹了一口气。
“你想在你走前把所有问题都解决了。”
“但是我觉得这是错误的,不管是北面的,还是东面的,只要我们没有主导权,这种渗透就不会断绝。”
“这是一个长期的斗争,很可能要伴随着我们一直走下去。”
“这里面不可能一劳永逸,我们应该做好长期斗争的准备。”
“只有等到我们不管是民生,还是经济科学,都站在世界之颠的时候,才能让我们重新成为文明的榜样。”
对面沉默了许久。
“你很了解我,但是我看不透你,也看不懂你。”
杨飞摇摇头。
“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都是在为国家和民族的前途而奋斗。”
又是沉默
“我们需要一场行动,把我们团结成一个牢牢的整体,只有这样敌人才不敢冒着头破血流的风险……”
杨飞掏出怀里准备多时的文件。
“敌人不一定是敌人,朋友也不一定是朋友,有人希望你这样做,因为他们可以通过这样的手段拿到权利。”
“我知道很难说服你。”
“我希望它是有序的,合理的,可控的,我们已经落后了,如果再失去十年,我们的后代可能会付出我们无法想象的代价。”
“如果我们能够抓住机会,我们可以抓住这十年,让我们跟上世界的脚步。”
“二十年就在这里。”
杨飞敲敲文件,站起身来,轻轻的打开门,又轻轻的关上。
棋他已经下完了。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