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理比根本顾不上回答,他所有的思绪全部放在一会儿被烧死时的痛苦情绪中,只见他双手捂住脸颊,不停地开始哭喊起来。
“很好。”
说完,陆崇团将火折子丢在地上,随后自己离开,只见那火焰顺着油的方向嗖的一下向企理比飞快窜去,企理比闭上眼,裤裆处一片潮湿。
换做谁都经受不住这样的折磨,企理比不停地喊叫着,就是不肯睁眼,他甚至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等待的时间才是最熬人的,企理比一直在等待着自己身体被火焰吞噬的那一刻,甚至尿了裤子,可是好久都没有发生。
其实也就过去半盏茶的功夫,他终于鼓足勇气睁开了眼。
这是什么情况?
那火焰在距离自己数米远的地方停止了,周围没有一个人,陆崇团带着手下早就离开了。
“喂,有没有人?”企理比惊魂未定环顾四周,并没有得到回音。
等他情绪稍微缓和下来,便自己松开了身上捆绑的麻绳,出乎意料的容易,看样子陆崇团并没有想要将他置之死地。
企理比脱掉外衣正要准备离开,忽然脚下踩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他定睛一瞧,原来是一个荷包,看上去像是有人故意放在这里的。
他捡起荷包,沉甸甸的,如果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银子,可这荷包是谁留下来的呢?不会是陆崇团吧,企理比对此陷入了沉思。
何启德正在和兄弟们一起打牌,打着打着发现自己身后站了一个人。
“你也想打牌吗?等一会儿吧,我打完这一圈让给你。”何启德对身后的男人说。
“不打。”
“那你想看的话就随便坐哪里看吧,不要乱说话就行。”何启德也没在意。
“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个叫何启德的?”许占发突然问。
“我就是何启德。找我有事吗?”
“你就是何启德?”许占发上下打量着何启德。
“对,我就是。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许占发掏出一块腰牌,随便在何启德眼前晃了一下,又收了起来。.
“我是衙门的捕快,名叫许占发,这是我的腰牌。你的案子犯了,现在奉命来传你回去配合调查。”
“兄弟,你替我打一下牌。”对方表明了来意,何启德一愣,把手里的牌交给了其他人。对许占发说:“官爷,请借一步说话。”
经历了这么多事,何启德也真的成长了,再也不是那个稍有不爽就直接暴走的愣头青。
带着许占发来到了稍远一点的地方,向许占发询问原因。
“请问官爷,您这次传在下回去,所为何事?”“我只是个办事的,上面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具体的事情,不是我能知道的。”许占发神情傲慢,打着官腔。
“不用知道具体的事情。只不过,在下一直遵纪守法,不曾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您知道些什么,能不能给小的透露一点。这样等上堂见了老爷,小的心里也有底。”
“你做过些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既然你说你遵纪守法,那只管上堂就是了,是非黑白,老爷自有公断。你怕什么?跟我先到了那里再说。”
“您是公门中人,见些什么大官都是家常便饭了。我只是个平民百姓,见官哪有不怕的。您就通融一下,好歹跟我说一说。”
“那我管不了,我只管照章办事。你冤枉不冤枉害怕不害怕的,别来跟我说。你不要在这里啰嗦了,跟我走!”
“官爷,您别急。衙门有传唤,我是一定要跟您走的。我只是想提前知道一点消息而已,要不然我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怎么跟兄弟们交代呀?家里也会担心的。”
“那是你自己的事,我总不会平白无故的来抓你。我又不是闲得没事,大老远的跑到你这里来听你唧唧歪歪?”
不管何启德怎么问,许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