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偷,早就去抢了。
叶天是个贵人,要是上升的性命攸关的地步,肯定下血本砸衙门,别说他们本来就是贼偷,就算不是,也能砸的他们是。
两人想要推脱,却被沈东辉先一步开口了。
“好,赌命就赌命,你们不怕,一切有我给你们做主!”
看着一脸正气的沈东辉,两个贼偷都想骂街了。
“那别人的命做赌注,还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呵呵,这脸皮都能挡住我大周的炮弹了,要赌,就用你自己的命赌,不敢,就滚蛋,少在这指手画脚的!”
“好,我就用我自己的命赌了!要他们是贼偷,我以死谢罪,总行了吧!”
“沈先生,不可呀!”何秋莹急忙劝道。
“没事的,这次我一定要让世人看清他的伪装!”沈东辉一脸自信道。
沈东辉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底层小民,总督府如今抓了志凌商会的人,查封了志凌商会的铺面,摆明了是要为难叶天。
这时候送人去衙门,不是给总督府送把柄么?自己都不用做什么,那些惯于炮制冤案的刀笔吏就能整死他。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何启德一脸兴奋道:“走吧,咱们一起去官衙!”
“这种小案子,都用不着去衙门,我几句话问出来,是非曲直,便一目了然了。”
思索一番,沈东辉冷笑道:“好,你问。”
这两人,若真是贼偷,也是惯偷,叶天刚才可是说了,他没证据,绝不是几句话就能问露馅的。
若他们是冤枉的,有自己撑腰,叶天就算问一百句也没用。
被逼到这个份上了,两个贼偷也无话可说,只能一脸担忧的看向叶天。
叶天走到男人面前,冷笑着问道:“你在哪家店铺做账房?”
“我……我在王记作坊。”
“姓王的多了。”王纲要抱怨道。
“就是城东的王记作坊,打家具的。”男人急忙说道。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男人偷了六年多了还没被人打死,脑子自然不笨。
他说的那家作坊,不仅远在城东,一时间难以查明,就算派人去了,店主也因家里有事,这几天一直关门,找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