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这样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这样欺负人,真拿我当软柿子捏吗?”
“你想干嘛?哦不对,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森宝俭挑衅的看着他,他太了解秋知沙的脾性了,不过是逞口舌之快罢了,除了忍气吞声,屁都不敢放。
可接下来的举动恰恰出乎他的意料,秋知沙直接掏出手铳对准了森宝俭,“你真以为我不敢吗?那就试试好了。”
说完,他直接对准了森宝俭的右腿,“砰”地一声,森宝俭从凳子上摔了下来,门口的守卫听闻动静立即破门而入,秋知沙眼疾手快一步窜到森宝俭身后。
他没有要了森宝俭的命,要他命实在是划不来,他只是想要钱而已。
“对不住了。”秋知沙从森宝俭身后将其挟持,“你们要是敢轻举妄动,我就一铳打死他,索性今日我豁出去了,大不了就同归于尽嘛。”
见识到秋知沙的疯狂,森宝俭不敢乱动,他让手下不要轻举妄动,“你有话好好说,我给你钱还不成吗?”
“给我钱是你应该的,你若是早点这样,我们就不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了,只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对你太失望了。”
说完,他一手将手铳抵在森宝俭的脑袋上,一手死死的将其勒在怀里,“都给我让开,你们敢动一下,我就让他死!”
众人给他让开位置,秋知沙挟持森宝俭离开。
走出来,秋知沙直接把森宝俭塞进拉货的四轮马车,用力一抽鞭子,扬长而去。
一口气来到东城,看着周围全是拆迁的废墟,森宝俭有些心虚说道:“小,小兄弟,你是求财,我愿意给钱,你可不能不讲江湖道义呀。”
“放心,你这老狗,杀了我还脏了手呢,你现在就写封信,让人送银子,只要银子到手,我立刻放你走。”
空无一人的环境,让森宝俭心中惊恐,生怕秋知沙会随时改变主意弄死自己,急忙说道:“好,好,我在城里也有不少朋友,我这就写信,让朋友送钱来,比向上面申请更快,立刻就能拿到钱。”
在森宝俭为了自己的狗命积极配合,努力表现的时候,叶天在松闰馀的引领下,也进入了铁岩城,一路来到松氏府邸之内。
刚靠近院门,叶天便看到分列两旁的上百甲士,各个身染鲜血,显然是刚从城门撤下来的松氏悍卒。
一番厮杀后,正是悍卒杀气翻涌之时,松氏显然要用这股浓重杀气给叶天一个下马威。
察觉到松闰馀在偷偷观察自己,叶天冷哼一声,不屑道:“松氏盘踞铁岩城百余年,能拿得出手的悍卒,就这么点?”
“兵不在多而在精……”
“哈哈,这世上,还会有人嫌麾下悍勇之士太少了么?”
“从战场上走下来的悍勇之士,数量越少,越说明他们的悍勇,越说明他们的忠诚!我松氏家兵,皆为悍勇忠诚之士,今日只是让一小部分前来迎接大周皇帝陛下。”
听到松闰馀的臭吹,叶天也懒得怼他,而是径直在悍卒们面前走过,侧着头,打量着路过的一个个的悍卒,还是不是捶打一下悍卒胸口,或是拍拍悍卒肩膀。好好的一场下马威,却被叶天翻手之间,变成了一次临时阅兵,看的松闰馀双眼怒火越燃越旺,他们松氏还没效忠叶天呢,就摆出一副悍卒为他所用的架势,太不拿自己当外人了吧。
走到一名悍卒面前,叶天看了两眼包扎的绷带,怒斥道:“松闰馀!这你便是你们对待悍勇之士的态度?连使用的绷带都不干净?”
“啊,古月军攻城甚急,城中官兵损失惨重,药物短缺……”
话还没说完,松闰馀就愣住了,他猛然察觉到,这事不对呀。
就算叶天是大周天子,可松氏还没效忠他,没成为他的属臣,摆出一副训孙子的架势,这合适么?
心中虽然不满,可想到叶天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