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舍渠没有理会他的解释,轻轻晃动着手中的高脚杯,把杯身举到和自己视线平行处细细观察着红色的液体。堂倌看他的动作更加紧张,生怕他看出什么端倪来。
舍渠说“我突然不想喝酒了,这杯酒你替我喝了。”
堂倌满脸惊慌,摇晃着手说“不不不,我只是个堂倌哪配喝您的酒啊。”舍渠斜着眼睛说“不给我面子是吗?我让你喝你敢不喝?”
舍渠站起身一把抓住了堂倌的衣领,堂倌没想到舍渠会动手,向后退一步想离开,可舍渠的动作更快,一用力就把他拽到了跟前,因为力气太大,堂倌的腿撞在了桌角上,堂倌的脸都疼扭曲了。
舍渠一个跨步,来到了堂倌的左边,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拧,发出咔嚓一声,肩关节已经脱臼了。舍渠冷笑一声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说出来我就饶了你。”
“妄想,我是不会出卖朋友的”堂倌坚毅的说道。
舍渠冷笑,大脚朝着堂倌踹来,并喊道“那你就去死吧。”堂倌看舍渠踹来,连忙一个驴打滚,朝地上滚去。他灰头土脸的滚在一旁,然后跌跌撞撞的想站起来。
舍渠在一旁大笑“就这点手段,也敢跟我作对,真是不自量力!”
“我绝不会倒下的。”堂倌咬牙切齿的用胳膊伏在地上,但是酸软的胳膊丝毫提不起任何力气,只是无奈的又耷拉了下去。
这时舍渠又朝堂倌轰出一拳,那拳风呼啸着朝着堂倌而来。他大惊,此时还未来得及做出防御动作,就见那拳头向着自己的脑袋砸来,这一拳如果砸实了,自己的性命估计也交代在这里了。堂倌只好退步,用双臂硬接这一拳。
可是堂倌本就是硬撑了,被这一拳打的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舍渠也不管他,拿起桌上的红酒就往堂倌的嘴里灌,堂倌看到这个是真的害怕了,手脚并用连打在踹想要挣脱舍渠的钳制可是都没能成功。
舍渠灌了堂倌好几口酒,没一会他就不扑蹬了,全身好像一下失去了力气连站都站不住了,舍渠也不管他,用力一甩,把他仍在了地上。就看那堂倌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浑身抽搐着没过几息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