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不可如此呀!”
野真未声嘶力竭的呼喊,可百姓们根本没人理会,强行将野真未绑在一根木棍上,好像抬猪一般抬着他。
旁边的早桩川被打的鼻青脸肿后,也和野真未一个待遇,抬着开始游街,唯一幸运的,就是最先逃走的奈田永。
靠着护卫的平四保护,硬生生冲出了街道。
“老爷,咱们快回府吧,街面太乱了。”
奈田永登上牵过来的马车上,四处望了望,有些失望的说道:“不行,还不够乱。”
“不够?老爷的意思是……”
“我现在才弄明白,昨夜宴请,叶天不是为了出口气,而是要让早桩川背负骂名,破坏真英悦与早桩川的联姻,可惜叶天还是很克制。”
“老爷,我们让人再闹一闹?”
思索一番,奈田永摇了摇头说道:“不成,咱们若是掺和进来,太做作,搞不好会弄巧成拙。”
“那,咱们该如何做?”
听到街边传来咒骂早桩川的呼喊声,奈田永的脸上不由浮现出一丝冷笑。
“这是一个纨绔引起的事端,那咱们就让另一个纨绔把事情闹大,我现在就去见小皇帝,你立刻去找古月人,他们在立千结身边有钉子,这次,要让他们多出点力气。”
“是,奴才这就去办。”
自从被夏东尚以死威胁,沙山就乖乖给夏东尚做事。
几次透露了庆阳公府商队重要情报后,沙山也知道自己没有回头路可以走,彻底成了夏东尚的走狗。
得到新主子的命令,虽然沙山不明白其中用意,可还是老老实实的执行命令。
闲来无事,沙山和铁贯服站在府门口聊天,恰好此时白石肴迎面走来,沙山忽然灵机一动,用胳膊肘怼了怼铁贯服。
“瞧见那是谁了么?”
铁贯服顺着方向望去,没等他开口沙山便解释道:“那就是叶天的狗腿子白石肴。”
“原来他就是白石肴,怪不得走路那样嚣张,真是越看越不顺眼。”
“之前听小公爷说过,他早就看叶天不顺眼了,想要找个机会好好整他一番,但又苦于没遇到合适的时机。”
沙山一边说,一边朝铁贯服怂恿,“不如,我们今日趁这个机会好好教训一下叶天的狗腿子?说不定小公爷一高兴大赏我们一顿!”
“我看行!不说小公爷看不惯叶天,就连我自己都看不惯白石肴了,瞧他那副模样,真是欠揍!”
急于表现的铁贯服当即点头表示赞同,本就想好好在小公爷面前表现一番,眼下正是个好机会。
“这样,一会儿我想办法拦住他,你赶紧去府里叫人,咱们今日一定要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跪地求饶。”就这样,两个人按照计划分头行事。
白石肴沿着小路走过来,一路上心情愉悦哼着小曲儿,丝毫没察觉到异样,直到走到府门口,铁贯服忽然出现挡住了他的去路。
这里的小路本就狭窄,先开始白石肴还以为铁贯服是无心的,于是他侧着身子准备从一侧过去,谁料,他刚刚探出半个身子,铁贯服也跟着探出半个身子。
或许只是凑巧而已,白石肴心中宽慰自己,于是他尝试另外一个方向,出人意料的是,铁贯服也朝着相同的方向。
几乎察觉到不对劲的白石肴,于是不再相让,他径直越过铁贯服从旁边穿了过去,谁料铁贯服发现后一个箭步也冲上去再次挡在他的前面。
两个人像是别着一股劲儿一样,在这里磨蹭了好一阵子。
“麻烦你让一下,挡住我的路了。”终于,白石肴忍无可忍,但还是假装客气的说道。
“这里又不是你家的路,凭什么说我挡住你了?”
铁贯服开始蛮不讲理,话虽这样说,可不管白石肴往哪个方向走,他都要先一步挡在前面。
“笑话,我往哪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