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穷酸文人,一向看不起他们,如今,算是知道他们这些粗鄙武夫的厉害了吧。
“一群蠢货,这天下,还是握着枪杆子的人说了算!枪杆子一亮出来,你们这些只会耍笔杆子的,还能不怂?”
听到横山和的羞辱,田冉沙被气的满脸通红。
“你,你太嚣张了!若是让你们这些粗鄙武夫把持国政,那我北安,可就万劫不复了!”
“大胆狂徒,还敢胡说!给本将拿下这个狂徒!”
被两名亲兵抓住后,田冉沙也不老实,叫骂道:“昏君!你睁开眼睛看看吧!如今北安民不聊生,武将横行,这是亡国之兆!你还不醒悟么!”
“还敢胡说!堵住他的嘴!”
亲兵自然听出了主将的愤怒,快步走到横山和马下,抓起一把马粪回到田冉沙身边。
“小子,你运气好,我家大人的战马可是良驹,是陛下御赐的,值不少银子,这还是新鲜的,来,张嘴,趁热吃。”
田冉沙没想到他们会用这种办法羞辱自己,奋力挣扎起来。
只是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哪里是彪形大汉的对手。
被死死按在地上不说,还被硬生生撬开了嘴巴。
“小子,你嘴巴臭,今天爷爷就用马粪让你漱漱口!”
看着已经能嗅到气味的马粪,田冉沙不由绝望了,要杀要剐他都认了,可他没想到,自己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受到这种羞辱。
想到这里,田冉沙不由绝望的闭上双眼。
预料之中的马粪没塞进自己的嘴里,田冉沙感到听到一声尖叫。
睁开眼睛一看,要喂自己马粪的亲兵正抱着头,躺在地上惨叫,旁边还有一个沾血的银元宝。
用银元宝当暗器,这也太豪横了。
费力扭头看去,田冉沙就看到豪横的叶天踩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过来。
“叶天,你来此做什么?看到自己的狗受辱,就忍不住了?”
“你是想说,田冉沙是被我指使?”
“呵呵,难道不是么?你此时前来,是担心事情暴露,来杀人灭口不成?”
“你用不着乱带节奏,这个人,我要带走。”
“凭什么么?他刚才可是口口声声说‘我北安’,他是北安人,这事轮不到你们周人管。”
“胡说,他分明是我的族弟,岂能是什么北安人?”
“族弟?”
看横山和满脸不信的样子,叶天一脸淡定的说道:“你可以仔细问问救活现场的百姓,他们都能作证。”
此时一个扛着扁担的中年人高声喊道:“没错!当时叶大人就说过,他是叶大人的族弟!还用族弟做人质呢!”
“可他刚才……”
“我这个族弟,头脑有些不清楚,经常胡言乱语,今日想必是病情复发了,你们还要跟一个病人计较么?”
叶天的话音刚落,就有几个磐石营士兵走了上来,直接推开了横山和的手下,将田冉沙扶了起来。
“不行!今天他绝不能走!”田冉沙擅动百姓叩阙,形同造反,真木泉之前派人传令的时候,可是交待过,一定要将田冉沙绳之以法。
若是让他走了,自己如何交待?
“怎么?想动武?”
“动武又如何?”叶天的话音刚落,官衙门口就传来了渊理沙的厉喝声。
野真未虽然在朝堂上地位清高,可性子还是有些软,需要硬怼周人的事情,自然还要交给渊理沙来做。
“叶天,之前不和你计较而已,你还真以为我北安软弱可欺么?
如此无君无父之徒,若是放了,就算陛下答应,我们这些臣子也不会答应,就算我们这些臣子答应,在场的北安百姓也不会答应,大家说,是不是!”
渊理沙的话没有得到丝毫回应,围观百姓都一脸冷漠的看着他。
他似乎忘记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