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古月皇子,不是古月皇帝,这些东西我不能用,你也不要叫我陛下,因为称我为殿下。”
“呵呵,名分不重要,您虽是皇子之名,却有皇帝之实,自当享受皇帝待遇。”
“你个死太监!你不要乱说呀!我是父皇的皇子,从来都没有非分之想!”
之前六公公说得还很隐晦,可现在直接把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说出来,仓都仍自然不能忍了,自己身边一定有父皇和其他兄弟派来的探子,这要是传回国内,自己可就活不成了。
“哈哈,陛下何必如此谦虚,您不是说您要率师伐国,执其君问罪于前。”
“是,这话我是说过,可那又怎么样?”
“那话的原话是国家大事皆自我出,率师伐国。执其君问罪于前,得天下绝色而妻之,这不是君王才能做得事情吗?皇子有如此雄心,何必遮遮掩掩,奴才告辞了。”
六公公生怕仓都仍不要,说完就带着侍卫们急吼吼跑了,只留下一脸懵逼的仓都仍。
周狗可恶呀!周狗写出来的书更可恶,书籍是进步的阶梯,你们写书的时候断章取义,名言还玩节选,是会害人摔跟头的!
想到这里,仓都仍就感觉眼前一黑。
“皇子!皇子!不好了,五皇子晕倒了!”
反间计向来无解,作为皇帝,叶天自然知道自己那些“同行”们都是被迫害妄想狂,特别是皇子们长大后,皇子没本事看不上,有本事又担心会造反让自己做太上皇。
自己把皇子当成皇帝看,古月皇帝心里肯定会有想法,一个和他国皇帝眉来眼去的皇子,不防备才怪。
猜疑的种子自己已经种下去了,至于什么时候生根发芽就看古月那位“同行”的心胸了,就算五皇子不争气,没本事造成古月内乱,也能给目中无人的古月皇室添点堵。
等叶天回到蝶园的时候,被侍卫传旨召唤的何锦挥已经跪在厅堂里请罪了。
“何锦挥,你这个明州知府,到底是我大周的官还是古月的官?”
“陛下,微臣是先帝四年的进士,在大周为官近二十载,微臣自然是大周的官员。”
“既然如此,那你明州为何屡次包庇古月人,纵容古月人欺压我大周子民?”
“陛下,古月乃是友邦,因为习俗不同,语言不通,在明州经常会闹出一些误会来,古月商人也是无心之失,我大周乃是大国,国民也应当有大国的气度才是。”
冷哼一声,叶天口气冷淡的说道:“可朕见到的古月,各个都能说一口流利的周语,甚至还会引经据典,怎么会出现误会,况且有古月商人使用劣质白银,蒙骗我大周商人不成,就以武力抢夺货物,还打伤我大周子民,这如何解释?”
“陛下,圣贤有言,国家之所以存亡者,在道德之深浅,不在乎强与弱,又曰土扶可城墙,积德为厚地,故而我大周对待古月,应当以诚待之,以德服人方为王者之道。”
听到何锦挥的话,叶天被气的直接站了起来,这些读书人成天读圣贤书,在临安,那些人用圣贤之言来挟制王权,在圣贤的庇护下肆意妄为的贪污受贿,徇私枉法。
叶天已经觉得触目惊心了,却没想到,来到明州之后,自己又涨了见识,现在有人竟用圣贤之言理直气壮的卖国。
“岂有此理!”
恼怒之下的叶天随手抄起砚台就对着何锦挥砸了过去,何锦挥当了二十多年的官,从来就没听说过君前奏对还会上演全武行的,毫无防备的他被叶天砸了一个正着。
摸了一下额头上流出的鲜血,何锦挥也怒了。
“陛下,士可杀不可辱,微臣不过是为古月商人说了两句公道话,就遭受如此待遇,陛下要杀就杀,何必如此羞辱微臣!”
“替古月商人说公道话?你可知道古月商人做了什么?”
叶天带着侍卫们去古月商会找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