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子晴感到格外的亲切。燕珠关心地问着殷子晴,想不想到台湾来玩。殷子晴半真半假地跟燕珠开起了玩笑:“如果我来了,就会赖上你家不走的!”
燕珠连忙说:“欢迎!欢迎,求之不得!”殷子晴以为她说的是客气话,哪知却是燕珠的肺腑之言。
殷子晴没想到胡波勇那么认真,特意没有去工,特意带着她去了妇科,特意检查了不孕的问题。医生特意告诉他俩,要她好好地保护身体,殷子晴本身子宫壁超薄,再加上宫颈中度糜烂,营养也不良,想怀孕很成问题。胡波勇在医院好不容易耐住了性子。一回到家,气得他提着药袋子往桌上一扔,就开始了恶语伤人:“我怎么就那么倒霉!遇上背时的运!作了赔钱的主!”
殷子晴憋着一肚子的气,也只好任由老公的妄自诽谤。脑子里只有一个信念——离家出逃!还好,胡波勇没有发出兽性。殷子晴侥幸地逃过了一劫。他从廖成强那里拿到钱后,首先为乐乐找了一所幼儿园。她要开始计划着自己的事情……
自从知道老婆很难怀孕后。胡波勇又开始了在外酗酒,有时玩到深更半夜,有时还夜不归宿了。他就算有时在家里,不管白天还是黑暗,不是吃了,就是睡了。家里家外什么事都不管了。自从上次做完妇检回来,他好像对殷子晴失去了信心。他只靠每天麻木不仁的生活,来麻痹自己对生活美好的愿望一样。他感觉自己即使想揍殷子晴的时候,他都舍不得扬起手来,生怕玷污了自己的手一样。哪怕是骂她,他都觉得难费口舌了。两个熟悉的躯壳,即使躺在一张床上,比陌生还要生分。(现在躺在床上,想着萧亚轩的歌曲《最熟悉的陌生人》,也算是如此吧?)
殷子晴自从跟了廖成强,几乎没有跟外界相交。除了认识廖成强几个老帅哥以外,她的眼里只有廖成强了。跟着廖成强养尊处优地整整十几年,一事无成的她,面对婚姻的不如意,现在唯一值得信赖和依靠的也许是燕珠了。(至少她是这样认为的。以前觉得顾金花还可以信赖。但是,被廖成强偶遇自己的那一回,还搁上了引产的事,殷子晴也细细回想过,绝非凑巧,一定是顾金花使的诈。)
午饭过后,看着老公还没有回来,她急急地与燕珠通起话来,主要是想了解台湾那边的生活状况和生活水平。她约摸估计,自己带着儿子到那边安身要用多少钱?廖成强给的钱够不够花?怎样才能不使儿子跟着自己不受颠沛游离之苦。只要自己落下脚跟后,她决定要背水一战了。即使最苦最难,自己都不能回头。无论怎么样,自己一定要走下去。她决定到了台湾,一定要去找一份工作来养活自己娘俩。
燕珠告诉子晴姐姐,“只要你肯来,到了台湾,就如同回了自己的家一样。什么事都不要你操心。”燕珠全部都会为她办妥的。听了好姐妹的话,殷子晴的心里踏实多了,开往台湾的梦想与日俱增着。
正当她刚挂上电话,就听见了稀稀啦啦开锁的声音。殷子晴知道是老公回来了,自己不愿正面着他,于是急忙转身忙着洗碗去了。
而胡波勇也当作没有老婆一样,直接拉着一个女人就进了房间。
殷子晴刚刚换上洗碗水,就依稀听到自己家里有女人的声音,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继续洗着碗。她洗完碗,接着又收拾了一下厨房,偶尔还是听到有女人的喘息声。她不以为然,认为自己近来没有休息好,一定是自己的幻觉了。
可是,那么清淅的声音和那熟悉味道,怎么就那么挠心呢?她好奇地追寻着那刺耳的声音。这下,她真的不敢相信,这大白天的,居然有淫秽的声音?而且是从自己的房间里传出来的。她的脑子突然一阵嗡嗡作响。老公难道带着别的女人回家了?哪个女人有这么大胆?居然敢跑到别人家里来干坏事?难道老公视自己是空气吗?胡波勇,你要玩女人,随便怎么玩都可以呀!干嘛要带到家里来呀!这不是在打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