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肥肉还在不断颤抖。
“你不懂,这是天生的压制,那个祭司体内的蛊虫,比我身体里的强悍很多,它们很不安,在颤抖,害怕,这就导致我也身上的肉在颤抖。”
说起她用肉体来饲养蛊虫,只是听着这形容,荷花便头皮发麻。
日次,时间不多不少,刚好八个时辰,夏姚总算清醒了过来。
令人惊喜的是,她那鲜红的眸子,颜色总算退去,变成正常的幽邃黑瞳。
荷花喜极而泣,抹了一把眼泪,“王爷,您总算恢复了。”
中蛊后的王爷喜怒不定,现在,总算正常了,她不用整天提心吊胆会被王爷揍了。
夏姚咧嘴一笑,拍拍荷花肩膀,“花儿啊,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对我感情这么深。”
原主是受了高度军事训练的,对身边的婢女也极其严格,尤其是这个陪伴原主二十年的荷花,更是有着极其严苛的主仆区别。
她取代了原主没多久,便开始蛊毒犯病,这么一折腾,不仅仅没让荷花察觉到她芯子的变化,反倒让荷花与她的关系更亲密了一些。
就像……姐妹一般。
荷花抹着眼泪,“奴婢誓死跟随王爷。”
这时,祭司的声音再次从头顶传来。
“别高兴的太早,这蛊虫还没有完全解决,想要完全解决,你们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他将自己吊在篮子里,绳索缓缓下放,他双手扶在身后,“替我,杀一个人。”
……
京都。
到了夏闵出使国外的日子,队伍没有夏闵想象中的那么招摇,只有一辆马车,还有一队护卫,这样低调的出了城。
他想象中的百姓夹道欢迎……
这些,全都没有。
孤寂一人出城,他撩开轿帘往外看去,那冷寂的城门口,简直在嘲笑他的无能。
想当初,夏姚出城,还有不少百姓前来送,可到了他,什么也没有……
着实忍不了这口气,他拳头紧握,“今日我出使,有谁知道?”
在外赶车的手下道:“回殿下,大概,众位大臣都知情。”
“我此去恐怕得半年时间,怎么无人来送?”
“这……”
五殿下,您现在还不清楚您的地位吗?
您只是……皇子啊。
还是女皇不太喜欢的皇子。
“走!”夏闵额头青筋暴起,眸底燃烧着熊熊烈焰。
他要让这些看不起人的家伙瞧瞧自己的本事。
夏姚……
你们敬爱的镇国大将军已经回不来了。
一个月的时间,夏姚在南疆除了查查账,便一心一意解蛊,顺便叫下人去查查那位祭司的仇人在何处。
一个月,一点进展也没有。
祭司不满意了,这日,收拾好包裹,背在身上,来夏姚的院子见她。
此时的夏姚悠闲自在,眸子里的红色已经尽数褪去,力量也恢复了大半,除了偶尔……脑子犯抽,似乎,这次中蛊对她而言,没有半点后遗症。
“你这日子倒是过的悠闲,那个人找到了吗?”
夏姚懒洋洋打了个哈欠,从坐垫下抽出一张纸,“没找到,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线索在扬州便断了。”
祭司将纸上内容浏览一遍,拍拍身上的包裹。
“我得出去一趟,希望你对我的事儿能上点心,下次你的蛊毒再次发作,可就无药可治了。”
一听这话,夏姚坐不住了,陡然坐直了身子,“你要去哪里?”
她这蛊毒已经治疗了一个月,大概是这个男人有所保留,还是没有痊愈。
可这……后患无穷啊。
她立马拍着胸脯保证,“那个家伙,只要没有藏在皇宫,我就能给你找出来,不就是一个滕武娄么,不难。”
那祭司幽幽然瞪着她半晌,嘴里小声嘀咕着,“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