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和婧却得意洋洋一笑,拿出自己的千年灵芝,“二姐,我这个才是真的,你那个颜色都不对劲。”
夏搵转而又敲敲她脑门,“你也来取笑我!”
五皇子府。
夏闵悠哉悠哉吃着糕点,慵懒靠在软塌上,等到下人来报,他眯着眼睛,勾了勾唇。
“反应如何?”
穿着黑衣的女人恭恭敬敬道:“殿下,现在全城都知道了晋王的病情。”
夏闵轻笑着翻了个身,舒坦换个姿势,“时机还不成熟,我们需要夏姚再次大开杀戒一次,否则……”
“殿下,传出病情消息的,是晋王府。”
“嗯?”一听这话,夏闵陡然坐起身来,面露震惊神色。
“夏姚?她……怎么会……”
女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说了。
“昨日,晋王府贴出告示,上面说明了晋王的病情,百姓们广而告之,却并不畏惧,反倒时常送些瓜果蔬菜过去。”
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与自己的安排大相庭径。
夏闵面色冷沉,怒然一拳砸在软榻上。
“该死!”
“夏姚可真会拉拢人心,只是不知,百姓们若是亲眼见过夏姚的真实面目,会有什么反应。”
夏闵双手背在身后,焦急的思索踱步,总算,他灵机一动。
“去,把那些人找来。”
“是。”
交代完,夏闵只觉得脑袋生疼,他抬手捶捶额头,闷哼一声,跌坐在拔步床上。
为了活下去,这些,都是他必须承受的代价。
躺在床上不久,他恍惚中似是看到一个女人,正在不远处朝他招手。
这女人所在的背景,似乎……铁盒子在路上跑?
不知是梦还是幻觉,没过多久,他便沉沉睡去。
次日。
京城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一群男女老少跪在女皇摆驾出宫时,在半道拦驾喊冤。
“还请陛下做主!”
告御状这种事,已经许多年未曾发生过,这次,这么多人齐齐喊冤,定然是出了不小的事。
女皇面色凝重下了软轿,“发生了何事?”
为首的中年女人,穿着一身布衣,泪流满面。
“回陛下,民女乃南城崔氏人,三月前,民女的儿子入了晋王府做工,自此再也没能回来。”
身后几人附和。
“俺儿子也是,拉了一车菜进晋王府,就再也没有回来,这都是两个月前的事儿了。”
“我女儿说是要去晋王府做婢女,可是自从进了晋王府,也是再也没有回来。”
“请陛下做主啊,虽然我们的儿子,女儿命贱,可终究是血脉至亲,我们实在没办法,只能来求助陛下,还希望晋王能给我们一个交代。”
女皇眉头紧锁,环顾一圈,“失踪的人,有多少?”
崔氏道:“陛下,与民女一同前来的,失踪共十三人。”
十三人,都在晋王府失踪,这可不是小事。
女皇大手一挥,“回宫,召晋王入宫。”
夏姚乘坐软轿入宫,路上,她恨不得将原主骂死。
这些肯定都是原主惹的祸,杀了那么多人,活该千刀万剐。
翻找着记忆,这些血腥残暴的回忆令她给予作呕。
可……不对!
夏姚眉头一皱,原身虽然性情残暴了些,可却还是有些原则的。
杀害的全都是从战场带来的俘虏,还有一些妄图勾引她的男人。
可据这些人所述,他们的儿子女儿都是干杂活的百姓。
原身……从没动过。
大殿上,女皇怒喝一声,“跪下!”
夏姚直直跪了下来,腰杆挺得笔直,“母皇,儿臣是冤枉的。”
若是以往,女皇定然不会相信,可……
女皇是亲眼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