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弊?”慕容秋石皱眉道:“这话怎么说?”
祁雁秋梗着脖子道:“肖云峰故意破坏赌具,让祁融涛没有骰子可摇,难道这还不叫作弊吗?”
“你这个理由太牵强了吧?”慕容秋石说道:“刚才大家看的清清楚楚,筛盅交到祁融涛手里的时候那几个骰子还好好的摆在里面,东西明明是在祁融涛手上出的问题,你现在却要追究肖云峰的责任,祁掌令,莫非你们刑审局平时就是这么判案的?”
“可肖云峰已经亲口承认是他破坏了骰子,那责任自然在他!本座这么断案又有什么错?”不知不觉间,祁雁秋又摆出了他刑审局掌令大人的派头。
“掌令大人!”肖云峰适时地插口道:“职下只是说这件事与职下有关,可没有承认自己破坏过骰子,这二者截然不同,掌令大人该不会将之混为一谈吧!”
“狗屁的截然不同!”祁雁秋板着脸道:“当事人只有你和祁融涛,既然此事与你有关却与祁融涛无关,那责任不是你的又是谁的?”
“大人此话差异!”肖云峰仍是谈定从容的模样,侃侃而谈道:“职下承认,虽说职下确实用了些手段让那几个骰子变脆了一些,但是骰子会碎裂,那根本就是祁融涛摇筛盅的时候用力过猛所致,如果他能轻一点,那骰子又怎么会碎呢?所以说,若是大人一定要追究责任,恐怕祁融涛的责任也要比职下更大????????????”
“我明白了!”直到这时,祁融涛终于恍然大悟,心中大怒之下,他也顾不得这是什么场合,又有谁在场,只管跳着脚骂道:“肖云峰,你这个卑鄙无耻的狗杂碎,你故意挑衅激怒于我,就是为了让我狠狠地摇筛盅,好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你????????????你这头猪????????????畜生????????????”
“祁融涛,你给老子闭嘴!”眼见祁融涛居然为了些许身外之物便彻底丧失了理智,而且越骂越难听,完全没有一个修士该有的样子,久久不语的沮水宗平终于忍不住喝止道:“今晚要是再听你说一个字,老子就不认你这个干孙子了!”
尽管认了干亲,但沮水宗平毕竟是掌管一城司法的司刑院总司,平日里常常都是吊着一张脸,从来不苟言笑,因此祁融涛心里还是非常畏惧这位干爷爷的,于是沮水宗平一开口,他登时便从狂怒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并且赶紧闭上了嘴,再也不敢多说半句。
“肖云峰!”又狠狠瞪了祁融涛一眼,沮水宗平这才转而对肖云峰说道:“你说你只是用了些手段令骰子变脆了些,真正让骰子碎裂的原因是祁融涛摇筛盅的时候用力太大,那么我来问你,就算是如你所说,那些骰子也不会连渣子都剩不下吧?这件事你又要如何解释?”
“回禀大人!”肖云峰早已经想好了说辞,故而回话之时也是毫无迟滞:“其实职下刚才所用的只是家传的一个招法,这个招法虽说威力不大,却有一个在其他的招法中非常罕见的特点,那就是能给物体降温,说白了也就是‘急冻’????????????”
“哦????????????”听到这里,众人顿时醒悟,沮水宗平忍不住打断道:“你的意思是说,刚才你发动冥息的目的就是用你的招法对那几颗骰子进行‘速冻’,如此一来,骰子就变得像是冰块一样易碎,而你生怕骰子冻得还不够透彻,这才特意出言嘲讽,以便激怒祁融涛,好让他摇筛子的时候更加用力,最后终于把那几颗骰子摇成了粉末,并在极短的时间之内彻底蒸发掉了,所以筛盅里才会没有留下丝毫碎渣!”
肖云峰微笑道:“大人英明,正是如此!”
“哎呀!”沮水宗平感叹道:“这世上竟有如此神奇的招法,就连本座也是第一次听说,这还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顿了顿,他又说道:“肖云峰啊,你这个招法既然有这么强大的能量,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