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闭嘴!”丰庆子萌沉着脸打断道:“无论出于什么原因,违反礼制顶撞上司都应该受罚,若非看在他们总算是事出有因,而且后果并不严重的份儿上,本座也不会只罚他们三十军棍这么简单!还有你和曲悠悠两个,虽说你们同样犯有不敬上司的罪过,但是情节比之他们两个更要轻微,所以本座就不对你们施以肉刑了,可这件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你们回去以后自己去找各自的顶头上司,叫他们罚没你们一个月的薪资以示惩戒!曲悠悠、袁欣凝,本座的话你们可听清楚了?”
话说到这里,不管是被罚了钱的曲悠悠和小欣还是要去挨板子的肖云峰和萧逸,又或是硕果仅存没有受罚的良益舟都是无话可说,因为丰庆子萌的这个判决实在是依理而出、绝无偏私,即使是把“刑审局”最专业的主判找来,那也是挑不出毛病来的!
见小欣和曲悠悠除了点头称“是”之外再没有多说半句,而肖云峰和萧逸也不做任何反抗就乖乖地被自己的亲兵押出去打军棍,丰庆子萌原本冷峻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笑意,只不过当他的目光从一旁的祁雁秋身上扫过之时,这丝笑意却化作了嘲讽。
听着由身后不远处传来的“噼里啪啦”打屁股的声音,丰庆子萌却是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命小欣、曲悠悠和良益舟三人免礼起身,待三人依例谢过,他偏过头看向祁雁秋,不咸不淡地说道:“祁掌令,按理说呢,依法判案应该是你们‘司刑院’的职责,本座这个主管军事的‘司兵大人’是无权过问的,但是今天情况特殊,本座这才不得不越俎代庖多说了几句,若有得罪之处,还望你莫要见怪啊!”
“到了这会儿你才想起来你是在越俎代庖啊?你奶奶的,要不是看在你是下任城主的份上,老子又岂能容你在这里指手画脚?”祁雁秋虽然在心里狠狠问候着丰庆子萌的十八代祖宗,可脸上却洋溢着热情至极的笑容,连声谦逊道:“子萌大人言重了!您虽然是主管军事的司兵大人,但您更是咱们整个庆蒙城之中唯一的一位五阙冥尊,论地位也只是仅次于城主大人而已,在您面前,莫说老夫这个小小的从三品掌令,即使是我们司刑院的总司大人那也不敢在您面前挺腰子不是?今日您能于百忙之中拨冗前来指点老夫一二,这对老夫来说绝对是天大的荣耀,老夫受宠若惊还来不及呢,又何谈‘见怪’二字?”
以祁雁秋的年纪,竟然能当着众人的面把一顿马屁拍的如此肉麻,这叫小欣几人皆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而丰庆子萌却像是早已经习惯了祁雁秋的这番做派,故此只是不以为意地微微一笑,便说道:“这么说,祁大人也是认可本座刚才的判决了?”
“当然!”祁雁秋说道:“子萌大人明察秋毫、公正无私、大仁大义、正气凛然????????????”
“行行行????????????你的意思本座明白,你不用再说了!”丰庆子萌似乎也无法继续忍受祁雁秋这种毫无底线的吹捧,一摆手打断道:“本座只问你,今天这件事能不能就这么过去了?”
祁雁秋忙道:“没问题!职下什么都听大人的!”
“嗯!”丰庆子萌点点头道:“既然没有异议,那这里就没你什么事了,祁大人请回吧!”
“啊?”没想到丰庆子萌会突然下逐客令,祁雁秋不由就是一愣,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就听丰庆子萌又说道:“老祁啊,本座还有些事情要问这几个后辈,可是你看,这会儿正是西晒,太阳毒的要命,你是有备而来,还带着一个大伞,可本座身边却没有这样的东西????????????这样吧,本座跟你打个商量,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把这伞暂借本座用一下如何?”
“这????????????当然可以!”祁雁秋尴尬地答应道????????????
打发走了祁雁秋,又命亲兵驱散了围观的人群,肖云峰和萧逸也揉着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