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功夫坐在这里看你们没完没了地摇骰子!”
肖云峰说道:“那职下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大人应允!”
“哦?”沮水宗平沉下脸道:“莫非你觉得本座处事不公?”
“是的!”肖云峰平静似水地说道:“职下认为大人的这个提议的确有些不公!”
“嗯?”万没想到属下一个小小的七品捕员竟敢对自己这位堂堂的从二品司刑大人提出质疑,当众打自己的脸,沮水宗平的心头登时便是火冒三丈,就见他把眼睛一眯,凶戾的目光死死盯在肖云峰的脸上,森然道:“你说什么?本座没有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职下是说,大人的这个提议过于偏向职下,可是对于‘银海赌坊’来说却并不公平!”肖云峰像是没有看到从自己的同伴甚至是慕容秋石那里投射而来的一道道或是阻止或是忧虑的目光,仍旧不亢不卑地说道:“要是照此执行,祁家二位大人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只怕也会有所不满,若是日后一个不慎将此事传扬出去,那世人必定会说大人刻意偏袒职下,甚至纵容职下去占‘银海赌坊’的便宜,职下身份微末,倒也不怕流言蜚语,可大人您光明磊落、公正无私的名声要是因此受损,那职下可就要万死莫赎了!”
原本沮水宗平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肖云峰不改口,就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即使被慕容秋石看了笑话那也在所不惜,可是肖云峰给出的解释却叫满头雾水、莫名其妙,心下疑惑之余,他也顾不得继续生气,忙追问道:“你说本座偏袒于你?此话怎讲?”
“您想啊!”肖云峰侃侃而谈道:“有道是‘落袋为安’,也就是说,即使我们今天在‘银海赌坊’赢了钱,那也要装在自己的口袋里那才是我们自己的钱,可事实却是到目前为止,我们只是赢了一些筹码,并没有兑换,而且这些筹码是不是我们用正当的手段赢来的也没有一个定论,所以从理论上来讲,这些钱现在还属于‘银海赌坊’,实际上并不属于我们,而您却用这些钱作为我们和‘银海赌坊’赌这一局的赌注,这就相当于我和一个路人去赌他口袋里的币珠,我赢了,拿着他的钱走人,可我输了却没有任何损失,那您说,这对那个路人来说是否太不公平了?”
肖云峰的这番话一大半说的曲里拐弯、兜来绕去,又是理论又是实际,只把直肠子的沮水宗平听的是云山雾罩、不明所以,不过最后那个比喻他倒是听的明白,稍稍一想,也觉得很是有理,便说道:“那么依你的意思,你们双方赌个什么才算公平?”
“大人虚怀若谷、从谏如流,叫职下真是感佩至极呀,能在大人麾下做事,实在是职下此生的一大幸事!”肖云峰又施了一礼,捎带着附赠了一记响亮的马屁,这才接着说道:“既然要赌,那么大家就都要拿出自己的注码才是,所以职下愿意用双倍的币珠去对赌我们三人缴纳给‘银海赌坊’的会员费,至于我们今天赢来的那些筹码??????????????唉,我们愿意放弃,最多就当我们刚来好了,大人不用以此作数!”
“这怎么行!”
“好!”
肖云峰话音一落,立刻就响起了两个完全不同的回答,只不过持否定意见的是祁雁秋,而那声“好”却是沮水宗平喊出来的。
见沮水宗平扭头看向自己,祁雁秋忙躬身道:“职下无礼,望大人恕罪!有什么话,还请大人先说!”
“无妨!”沮水宗平却是不以为意,只是说道:“这‘银海赌坊’毕竟是你们家的产业,这场赌局你是当事人,而我不过是个旁观者而已,那么就由你先说说你不赞同这个提议的理由吧!”
“多谢大人!”祁雁秋又鞠了一躬,这才说道:“职下反对的理由很简单,那是因为按照我们‘银海赌坊’的规矩,无论顾客在这里是输是赢,也不管该顾客是哪个级别的会员,会员费那都是不退的,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