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光闪闪的护心胸甲;还有一根非金非玉,也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的暗红色“水火大棍”。在这“一套三”的制式装服当中,短衫和胸甲肖云峰倒不觉得奇怪,只是那根棍子却让肖云峰着实是难以接受,心说这还不如给我发一把大刀呢,如果被小欣看到我拎着一根红漆漆的棍子在街上巡逻的样子,她要是不笑抽了筋那才是怪事!
见肖云峰傻傻地盯着那根棍子发呆,荣宝俊知道他必定是心存疑惑,便解说道:“云峰,你手里拿的这个叫做‘敕宪权杖’,跟金石胸甲一样都是咱们巡察署所有捕役的标准配置,只不过‘敕宪权杖’叫起来太麻烦,所以大家都叫它‘权棍’!”
“啊?所有捕役的标准配置?”肖云峰奇道:“难道说连咱们的行令或者执令大人去执行公务的时候也要拎着这么一根棍子?”
“当然!”荣宝俊说道:“ 权棍权棍,自然就代表着权利,不过这东西在咱们这些低级的捕员、捕吏手里是一种实实在在的武器,公干的时候常常会用得到,可是到了捕总以上的级别,权棍就只是一个象征,大人们是不会拿着它大打出手的!”
库房就在一排寝舍的末尾,二人还没说几句话便已经来到了九号寝舍门口,推门而入,却见这是一个并不算大房间,里面一左一右摆着两张床,床角各有一个衣柜,被中间的一张书桌隔开。
指着左手那张床铺,荣宝俊说道:“云峰,这是萧逸的铺位,以后你就睡另一边吧!”
“萧逸?”肖云峰问道:“这个人就是我的室友?”
“是啊!”荣宝俊说道:“萧逸是咱们这儿的‘老’人了,比我还早来了三年,这个人不错,既讲义气又有担当,就是话多了一点,你跟他住在一起,以后还要多多包涵才是啊!”
因为早就听严梁说过自己会住两个人一间的寝舍,所以肖云峰对如今这个安排也并不觉得意外,顺手把官服放在了自己的床上,又把那根“权棍”立在了屋角,他随口说道:“萧逸人呢?难道他这么早就出去公干了?”
“他一早就到西庆镇办案子去了,估计会回来的很晚!”荣宝俊说道。
把荣宝俊让到屋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坐下,肖云峰问道:“西庆镇?俊哥,咱们这里不是庆泽区巡察分署吗?怎么还要去管城外西庆镇的案子?”
“这有什么!”荣宝俊解释道:“庆蒙城的司法制度实行的是属地管辖权,也就是说案子出在哪里,就由哪里的巡察分署负责侦办。前些天有一个西庆镇的人在咱们庆泽区犯了事,那自然就要由咱们分署的人去把他缉捕归案了!”
看看房间之中再也没有坐的地方,肖云峰只好坐在了自己的床上,口中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想了想,他又问道:“俊哥,咱们分署到底有多少人哪?怎么除了你和罗捕总以外,我在这个院子里连一个人都没见到?”
“若论人数,咱们分署可是有不少人呢,不过这里面绝大多数都是没有品级的役丁,像咱们这样有军级的捕役只有十八????????????啊不,算上你应该是有十九个人了。”荣宝俊说道:“至于你见不到人,一来是因为分署的公房和捕役的寝舍都设在这里,也算是咱们分署的重地,如果没有必要,外人和那些役丁是不允许进来的;二来咱们巡察署一向都是事多人少,为了不耽误差使,吃过早饭大家就各忙各的去了,所以说你看不到什么人也并不稀奇,不过你也不用着急,等到晚上点卯,咱们分署所有的捕吏、捕员就都会到齐,到时候你就能见到他们了!”
大家都出去忙以至于门庭冷落倒也在情理之中,可是听荣宝俊说这座巡察分署之中只有十几个捕役却令肖云峰很是诧异,忍不住惊呼道:“什么?咱们巡察分署只有十九个捕役?”
“你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荣宝俊说道:“我说过了,巡察署除了捕役之外还有很多役丁,辖区里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