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话,你的意思是说根权得罪了背后的人?”苏老太根本顾不上脚伤,急忙站了起来。“这不可能,我的儿子。我知道他从来没有坏心的。他怎么能得罪别人呢?”
“我不知道这些,但是……现在你儿子在哪里?我们已经查了一晚上了,但还是查不出来。如果我们再耽搁下去……”
“赵大娘子,赵大娘子”苏老太早没了来时的镇静,给苏根权维护面子的想法也忘记了。“赵大娘子,我们是乡下人,对这里的边角不太了解。我们只能被那些人牵着鼻子走。你不是告诉荷香,有办法救根权吗?”
苏老太被她的口水呛住了。说完,她咳嗽起来。她的咳嗽声震天动地。苏荷香急忙上前抱住她,紧张地抚摸着她的背。
“婶子。”赵大娘子连忙安慰说,“您不用太担心。喝点水,快点坐下来,听我慢慢地跟你说。”
“哎呀,哎呀,好的”,苏老太连忙拉着袖子擦眼泪,反手拉着小女儿坐了下来。
“荷香应该告诉你的,”赵大娘子平静下来说,“但我也是一个叙述者。恐怕有些事情不太清楚。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有个老嬷嬷被派到这里来了,我们见个面吧?”
苏老太连忙说:“见见吧,大娘子,你说的人家不在河源,我们彼此也不熟。你觉得这个家怎么样?”
“高家的主母是我的远房姑母,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因为二个老人身体不好,她想找一个离家近一点的人……”赵大娘子想了想,“可是表妹心气很高,不是有才的人不嫁……”
苏老太太问:“他们愿意帮助根权吗?”
“我最好叫高嬷嬷过来谈谈。”赵大娘子向雪月点点头,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她把一位看上去苍老的嬷嬷带了过来。
“赵大娘子”,她先向主座上的大太太行了个礼,赵大娘子站起来向她行了半礼。
赵大娘子说:“高嬷嬷是我姑母旁边的人。”苏老太站了起来,避开了半礼。“这是苏家的母女,苏根权的母亲和妹妹。”
行过礼后,高嬷嬷说:“我姓高。我还受家主和夫人的委托,去问苏家是什么意思。”
“高嬷嬷”,苏老太想了想,婉转地说,“我是乡下人,知道的不多。这就像在问这是不是入赘……”她紧紧地盯着高嬷嬷。如果这是一个赘婿,她和他的父亲都不能接受。
高嬷嬷先安慰苏老太说:“当然不是。”“苏家的儿子也很有才,长得也很好看。我们高家永远不会以赘婿羞辱,但家主和主母的身体不是很好。河阳的书院比河源的书院好得多。我希望苏家的儿子能体谅我们,去那里读书。”
苏老太转过头来,听嬷嬷继续说:“我们的主人夫妇在河阳书院旁边建了一座五进大宅,这是给新人的新居。”
苏荷香发出一声无声的惊叹。显然,他没有想到,高家和赵家的地位不相上下。苏老太满意地点了点头,意思是苏根权婚后可以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