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围坐在八仙桌旁。许外婆先给芸蔓一个小包子,慈祥地笑着说:“芸蔓还没吃呢?让你姐姐教你以后怎么吃,不要烫到了。”
芸蔓从来没有吃过这种包子,因为她以前害怕烫到她的舌头。当她闻到包子的香味时,她非常兴奋,赶紧点了点头。
“轻轻举,慢慢动,先开窗,再吸汤”,这就是吃小包子的步骤。芸蔓像姐姐一样小心翼翼地拿起包子。包子不厚,夹在筷子下微微抖动。芸蔓赶紧把它放在小盘子里。
苏云雪拿起有褶皱部分的小笼包。看着晶莹剔透的小笼包,苏芸蔓有点紧张,就把小盘子端了上去,跟姐姐学着要在旁边咬一小口。
“热,吹。”苏云雪怕她直接把汤倒进嘴里,赶紧说了一声,芸蔓点了点头。
苏海潮在旁边,他一只手拿着包子,另一只手用筷子从嘴里往包子里塞一些切碎的辣椒。桃桃在里面加了咸酱油。芸蔓吹着着包子,什么也没放。
这时,桌子上所有的人都一言不发,都在吹着包子。当包子稍凉后,他们慢慢地将汤汁吸入口中。
苏根良和他的大人都是大嘴巴。他们可以一次将汤包里的汤汁吸进嘴里,然后再将小汤包送进嘴里,这样汤汁就能将小汤包完全包裹在嘴里,将所有的美味都密封起来而不流失。
孩子的嘴比较小,所以只能先吸一部分汤,绕着嘴走两圈,充分感受新鲜香甜的味道,再把剩下的汤吸出来,咬一个小圆面包,慢慢品尝。
苏芸蔓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包子。这道汤有苏家菜通常的甜味,但它并没有占主导地位。猪肉馅中加入猪皮冻和一些碎猪皮,使食物吃起来柔软有弹性。汤的甜味落下来后,猪肉馅的咸香与面团的柔软相结合,层层叠叠的好味道在口中慢慢散发魅力。
闭着嘴吃包子,边喝汤边嚼。八仙桌上除了筷子碰菜的声音,再没有别的声音。
苏芸蔓吃完一个小包子后,拿了一片拌黄瓜,小馒头汤汁带来的粘稠度和微油腻都在这片黄瓜下解决了。吃了酸甜酱,她的胃口更大了,抓起一个小包子。
苏芸蔓觉得外婆家的饭菜是她吃得最好的,住在河源王俊大院的苏根权也觉得自己这辈子过得最好。
那天王俊亲自去苏家村找他,是为了邀请他到自己租的花园来备考。在这个院子里,除了他的亲戚和王俊,还有几个书院的同窗。
这些人基本上都去过赌坊和王俊。他们说院子是他们用钱租来的。其实大部分钱都是王俊出的。
据苏根权观察,他们每天吃喝的量,远远超过他当初付的十两银子。
住在这里的七八个学生都在准备童生考试。与苏根权同住在小院的李姓书生,比苏根权一开始还要勤奋。苏根权忍不住早起晚睡来暖书。一连好几天他都是这样,他的头都被弄糊涂了。
但就在中秋节的前一天,这位李书生突然停止读书,整天不见人。苏根权每天在院子里读书。看到他,他说服他,但他被劝退了,脸上带着神秘的微笑。
慢慢地,园子里吃饭的人越来越少了,中秋宴会上出现了四五个人。苏根权越来越害怕。他终于忍不住找到了王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