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上来休息一下吧。”一行人走得并不快,苏芸蔓顺势跳下骡子。
“小心点”,苏海潮没有注意到,妹妹跳了下来。他吓了一跳,急忙上前,一把抱住了摇摇晃晃的苏芸蔓。
苏芸蔓也有点害怕。她没想到跳下来踩在一块石头上,差点扭伤了脚。
许秀梅回头看了一眼,略带责备地看着他的小女儿。“为什么越大越顽皮了,你就得下来怎么不跟娘说呢?”
姐姐、哥哥和母亲瞪着苏芸蔓,她只好说:“下次不敢了。”她只得一再道歉。
“哥哥,坐起来休息一下”,苏芸蔓拿出手帕给哥哥擦汗。早上和晚上很冷,下午很热,而且越来越热。苏海潮已经汗流浃背了。
“我不坐。”苏海潮这个时候帮助夫子干活,他的身材也长了很多。他很同情这个看起来长不大的小圆圆,不愿意去骑着它。
“没事了”,苏云雪拉了拉缰绳,圆圆知趣地停了下来,跳了下来,“我陪芸蔓走一会儿,你或者你娘上去休息一下。”
“海潮坐起来休息”,许秀梅也停了下来。她把手放在身前,看着前面。“还要一两个时辰才能到那儿。”
“娘,休息一会儿。”苏海潮上前,把缰绳握在她的手中,“我们兄弟姐妹一起走一会儿。”
“是的,娘,过来休息一下。我待会儿去给我爹换下来。”苏云雪还建议。
苏芸蔓外婆的家在湖边村。幸运的是,它不在深山里,但离码头很远。一家人走了一会儿,休息了一会儿,快到中午的时候到了村口。
“秀梅吗?是秀梅吗?”村口的老妇人远远地望着他们。她走近许秀梅,高兴地跟他打招呼:“我是你的唐婶子。”
“唐婶子!”许秀梅也很兴奋,
“你要回你娘家吗?”唐婶子看见身后有男人和孩子,牵着的骡子背上有许多礼物,这才知道许秀梅在外面干得不错。她拍拍许秀梅的手,“好了,好了,快走。你娘不知道你要回来。她见到你一定很高兴。”
“好吧!”许秀梅也很想紧紧握住娘的手,和唐婶子握握手。“那我有空就去你家。”
芸蔓外婆的家在村子最深处的山坡上,就在她的鱼塘旁边。
许秀梅带着圆圆走到前面,脚步急促。一踏上山坡,她就笑了,伸出手,在远处挥手:“娘!”
苏芸蔓很好奇外婆的样子,就在骡子上挺直了腰。她碰巧听到许秀梅的喊声。外婆惊讶地转过身来,高兴地挥了挥手。
“跟我想的一样……”苏芸蔓一直盯着外婆走过来,心里觉得热。
“母亲!”许秀梅终于忍不住哭了,扑到娘怀里:“娘,我好想你!”
“秀梅,秀梅”,外婆也泪流满面。她拥抱了比自己略高的女儿,拍了拍她的背,紧紧地抱住了她。
芸蔓从骡子上跳下来,抬头看了看久别重逢的外婆。外婆的头发已经有点灰白了,整齐地挽成一个短短的圆发髻,放在脑后。和许秀梅的瓜子脸不同,外婆的脸是圆脸,但她的眉毛和眼睛很像,让人第一眼就觉得亲切。
“外婆……”云雪芸蔓和海潮,几乎在同一时间聚在一起喊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