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香没有想到,她与南宫庆贤的“婚姻”会给苏家带来如此大的未来。她只是害怕。虽然送晚饭的时候她偷偷跑到江家后门开门,但她还是没有勇气半夜一个人去男人的房间。
“娘,我一定要去吗?”
“没错!也不要回你的房间。慢慢走,抓住机会进去!”
“好吧……”苏荷香同意了。
江家离苏家不远。不管墨迹如何,她还是站在江家的后院,选了一个房间就进去了。
晚上下起了雨,渐渐地下得很大。大雨和没有灯光的黑夜似乎把一切都遮住了。
一大早,雨停了。苏芸蔓刚起床,看到姐姐的脸就很奇怪。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问:“怎么了,姐姐?”
“嗯……”苏云雪的表情是半困惑半担心。“今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小姑不在我身边。唉?我觉得床很冷。”
苏芸蔓伸长脖子,环视着院子。“你没看见她吗?早上和奶奶一起回去了吗?”
苏芸蔓的话音刚落,就看见父亲和爷爷提着鱼篓出现在院子外面。
“奶奶在哪儿?”苏芸蔓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难过。她盯着哥哥的房间看了一会儿。
苏云雪背着竹篮,拿着镰刀。“奶奶应该还没起床。我猜小姑去上厕所了吧?”她又把一把小镰刀递给苏芸蔓。“我们走吧。趁天还早,我们再去拿些草来。”
苏芸蔓看着阴沉的天,穿上草鞋,跟着姐姐出去了。
许秀梅从厨房里出来,给他们塞了一个甜馒头。“早点回来,不要去潮湿的地方。”
两姐妹还没走出院子的大门,就听到了一声撞击声。苏老太太用力推开卧室的门。
她蓬头垢面,冲进徐姐妹的房间,打开门,冲了进去。
“怎么了?”蹲在院子里喝水的苏老头,眉头皱了皱“川”字。他心里嘀咕着,老太太又紧张起来了。他把碗里的水洒了,然后慢慢地站起来走向卧室。
“荷香在哪里?!”苏老太太满脸慌张地从姐妹俩的卧室里冲了出来。她脸上充满了恐慌。“荷香在哪里?”
“怎么了?”苏老头走到她面前。他的声音有些不耐烦。“荷香每天睡三竿才起床。你不知道吗?”看着苏老太太邋里邋遢、疯疯癫癫的样子,他早上的好心情全没了。
“老头!”苏老太冲上去抓住他的胳膊。她的嘴在颤抖。她内心的慌张和不安化作了泪水。“我,我刚才梦见荷香在哭。荷香,我闺女不见了!”
突然,一道闪电劈下,立刻照亮了整个院子。苏芸蔓站在苏云雪身边,明显感觉到姐姐吓得浑身发抖。
苏老头扶起老婆婆,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从厨房里走出来的许秀梅,也对不远处屋檐下的苏根良说了一句不解的话。苏芸蔓似乎也听到了姐姐的耳语,但都被闪电后的巨大雷声淹没了。
雷声似乎在她耳边轰鸣,伴随着她的心跳,雷声扣在人们的耳膜上。苏芸蔓的心里充满了荒谬的猜测,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