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前面就是药铺了。”
马车拉着老祖主仆五人,来到城东的定守街。
说起这定守街,那可比万象街整齐阔气不少!
就是这里摆摊的小商贩也都穿戴整齐,精神面貌极好,一看就知道附近住的人家不简单!
话说这定守街,住的那可都是贵族,什么郡王郡主,国公侯爵的,那都是在这片儿扎堆。
虽说这定守街没有万象街那般热闹有趣,可这里却有万象街没有的干净整洁,井井有条,以及高端大气。
不过,这京城四街各有各的优点,各有各的特色,也不能光凭贵气就决定好赖!
此时的老祖,就很直观的感受到了这点。
马车在定守街停下,四个丫鬟已经下去等候,老祖这才下了马车。
老祖双脚才站稳,就闻到草药独有的药香味儿传来,抬头就见面前匾额上题有‘无恙药铺’四个规矩又洒脱的大字。
再低头看向铺子里,只见里面宽敞明亮,干净整洁,除临街靠窗以外的其余三面墙都排满了药架,架子上横平竖直,大小规整的抽屉面上用金墨写满药名。
而靠窗这一排或站着,或坐着不少病患,与门相对的柜台后,一老一少两人,各拿着巴掌大的黄铜小称在有条不紊的抓着药。
看两位抓药的熟练手法,以及沉稳神情,老祖就可以肯定,他们是‘老手’了!
“几位里边儿请!”
一跑堂小二看见老祖主仆就热情出来招呼,并指引带路进店。
“小姐是看诊还是抓药?”
进药铺后,小二又热情不失礼貌的询问。
“抓药——”
老祖透白粉嫩的脸上,面无表情的回答。
“小姐可有带处方?”
抓药肯定得带方子,小二理所当然的客气问道。
“没有——”
老祖面无表情冷冷回答。
可这话,让热情的小二不知道如何接茬。
抓药不带方子?
这是闹哪般?
可见老祖又不像玩笑,小二挠了挠头,转身向柜台后面正抓药的年长师傅求救。
“没有处方,小姐是要抓甚子药?”
“这药何用?”
“又是给何人用?”
接收到小二求救的眼神,柜台后忙着抓药的中年师傅,停下手中的活儿,捋着山羊胡耐心询问老祖。
“用来制药。”
说完,老祖掏出事先列好的药单递给小二。
“照这单上的备。”
单子递给小二,老祖又吩咐一句。
小二哥看着单子上一长串药名,以及后面庞大的数量,他一脸诧异看了眼格外淡定的老祖,然后有点儿不知所措的转身看向抓药的中年师傅。
抓药的师傅说老也不老,也就四十来岁,人精瘦儒雅,长相正直,面目慈善,一看就是个能做主的。
“半夏,单子拿来我瞧瞧!”
抓药师傅,也就是——蔡明善,忙完手中活计,放好那巴掌大小精致的铜秤,又拿帕子擦了擦手,这才朝小二哥,也就是半夏伸手。
“二东家您看……”
半夏立马上前,把手中的单子递上去。
猛一照眼,蔡明善就忍不住轻皱眉头,随即抬头看向老祖。
“小姐这边儿请!”
无疑,这是单大买卖,蔡明善,也就是无恙药铺的二东家很上心,打算同老祖好好谈谈。
老祖带着四个丫鬟,泰然处之跟着蔡明善进了后堂。
“小姐请坐!”
进去,蔡明善十分客气请坐,老祖也不矫情,便理所当然的在主客位落坐。
很快,半夏端着茶就进来。
十几岁的半大小子面皮薄,当给老祖上茶时就忍不住脸红。
“我来——”
好在良辰手快,接过半夏给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