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昭和帝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容满面的,那笑中,好似还带着一些讨好。
魏晨瑞使劲儿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觉得肯定是自己看错了,父皇怎么会讨好自己。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我儿辛苦了,来人,看座!”
刘喜非常麻溜的从小太监手里抢过椅子,屁颠屁颠的给魏晨瑞搬过去。
魏晨瑞给刘喜道了谢,便一屁股坐了下去:“不知父皇这个时候叫我来,所谓何事?”
昭和帝收敛了笑容,假装很是为难道:“还不是你那个三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是你给所有大人的手下都安排的任务,独独把他的人排除在外。”
“一听说,便气的跑朕这里哭诉,朕可是舍了好些东西,才把人哄住!”
魏晨瑞翻了个白眼:“父皇,您可不能这么惯着他,那魏勾践就比我小八个月,也开始议政,还跟个小孩子一样,找您告状,要您哄,那可不行啊!”
昭和帝不以为意的摆摆手:“哎,以后是你来继承大统,没他什么事,宠一点也不打紧。”
“你真的独独将他的人排除在外了?”
魏晨瑞点点头:“自然是真的!”
昭和帝很是疑惑:“为何?就因为裴前霍那个老东西?”
“他犯得事,你找他不就行了,干嘛要迁怒你三弟。”
见昭和帝还被蒙在鼓里,魏晨瑞实在不忍心他被继续蒙骗,叹了一口气道:“父皇,让他们都下去吧!”
昭和帝更疑惑了:“让他们下去干甚?有什么话是他们不能听的?”
魏晨瑞点点头:“没错,关于皇室密辛,他们不适合听。”
虽然不明白怎么就扯上了皇室密辛,皇帝还是示意刘喜赶人。
皇室密辛这个东西,确实不适合宫女太监们听,搞不好就被灭了口。
不等刘喜赶人,纷纷出去候着,恨不得把耳朵堵上。
见人都走了,昭和帝好奇道:“现在可以说了吧?老三咋就扯上皇室密辛了?”
魏晨瑞又叹了一口气:“父皇,您不觉得,魏勾践他太过健康了吗?”
昭和帝皱着眉头:“健康有什么不好?”
魏晨瑞再次叹了一口气:“放在别人家,健康自然是好事,可是放在咱们家不是。”
“您可能忘了,当年我师父给您诊脉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她说,您被人下了慢性的绝育药,少说也有四年。”
“我先天不足,不仅仅是因为早产,还因为您被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