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试图和他好好说说这个道理。
砰——
一记头槌。
裴临当即清醒,失策了,居然尝试跟双标怪神经病小恐龙讲道理???
霍修珣哪里是不懂道理。
道理他都懂,他单纯只是欠奏!
是,不像样子的后续彻底启,他反手拽住霍修珣的脚踝,就让小泥狗再度脸地啃了泥。小泥狗也不甘示弱,扑过来直接把他给仰面给扑倒了。
雨继续,灰蒙蒙的天空底,全然是霍修珣一张泥泞、斑驳、扭曲、愤恨的脸。泥水从他脸颊滴,落了一两滴在裴临脸上。
裴临深感世界的荒谬与参差。
因为某人气了,狗爪子气到发抖,气到把地上的泥土搓出深深的五指印来。
可他到底在气什么?
该说的都说了,该解释的都解释了,霍修珣的智商水平,绝对不至听不懂人、理解不了人类逻辑。
所以,他到底想怎么样?总不可能真是看无脑甜宠文看坏了脑子,就连做了错事也听不得半句真批评,就指一辈子活在“犯罪分子童年阴影情有可原所以没错”的悬浮世界里吧?
霍修珣冷笑:“呵,裴教授说笑了,我哪敢啊?”
“不敢!裴教授说的当然都对,裴教授说的当然都是真理!是我不懂事,是我不讲道理、是我反会、阴暗不正常,光明伟的裴教授教育得太好了,我全盘接受,行了吗?满意了吗?”
裴临:“seth你是驴吗?就只能顺『毛』捋?”
“喜欢阴阳怪气是吧?行,可以。是是是~小珣说的没错,一切都是假的。我是骗子,没有的业绩狂魔,为了逮捕犯罪分子不惜花好年的时间给亲给抱、欺骗感情。”
“当然一切都是我的错了,我们小珣怎么可能有错呢?”
“小珣最无辜了,全世界就小珣一个好人。当年卖病毒系统也是『逼』不得已,在宁山上搞谋杀也有苦衷,哪像我,那可是偷偷救了个人啊,还有比这逆不道、可诛的?!”
……
……
晚上六点,市中酒店新购置的超led屏上书“裴小少爷生日快乐”。
虽然名上儿子的生日会,实完完全全,就是裴利斌和唐采萍这两个活泛企业家的又一次交际场,请了一个厅,只有一桌儿子的朋友,剩全是各种总官员,摆明生日主角不过是个巨的道具板而已,只『露』脸就好。
裴利斌:“……”
唐采萍:“……”
『露』脸倒是『露』脸了,道具儿子还成功把他闹别扭的塑料好友也带来了。
只不过,就这副尊荣,还不如别来!
两个脸上都挂了彩,活脱脱一对斗败的小公鸡。裴利斌赶紧笑跟人解释:“哈哈,打球,打球弄的!他们俩都是学校篮球队主力。”
看破不说破,家跟哈哈哈。宴会继续,三层蛋糕觥筹交错欢声笑语。
只有赵星路一如既往的傻:“你俩居然背我去练球了?这可不行的啊,不准偷偷研究私密战术,次必须叫我一起!”
裴临:“……”
带上他,叫个傻子围观成年人学小学鸡骂街,再在泥巴地里打起来?
霍修珣:“嘶——”
他嘴角裂了,喝口汤都疼,正烦躁。偏偏裴利斌喝高了:“哎呀,这桌怎么没有酒?玩笑,服务员再来两瓶茅台!”
裴临:“爸,你看仔细了,这桌都是我同学都是未成年!”
裴利斌:“嗨,都是男孩子嘛,酒量都从小培养的!喝点怕什么?想你爸我当年十岁一口三两白的面不改『色』……”
裴临:“妈,你能让我爸教点好的么?”
唐采萍:“酒量确实从小练的,白的喝不了,不然红的来一点?啤的总能喝吧?”
生意场父母真可怕。
……
夜晚,雨停了,月明星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