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为什么一直都是你在受伤。”
结果seth算烧得『迷』『迷』糊糊丝也毫不懈怠,只张湿漉漉的琥珀『色』眼睛默默看了他一眼,不说话。
过了几天,他才终于好了些。
窗外的枫叶逐渐变红,天气也渐渐转凉,霍修珣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最近被教授每次从被里捉他起换衣服的时候,都会顺手『揉』他一把似的。
但裴教授怎么可有那样的兴趣?多半是他自己想多了。
直到某天晚上他又跑去裴临家过夜。晚上乖乖地上了床缩在墙角,恐龙尾巴却被拽了又拽。
他翻过身,声音沙哑:“你做什么?”
裴临掀被子:“你不是皮肤饥渴症么?过来,给你治病。”
“……”
霍修珣真是忍着全身的力气,才有咕叽一声挤过去。世界上不肯定有这种好事,冰冷的木头人才不会想要抱着小恐龙睡觉,一切肯定是阴险的务员的糖衣炮弹陷阱。
他目光沉沉:“不用,我现在发病。”
裴临:“天气冷。过来吧,提前预防。”
“……”
霍修珣不信,反而往墙角缩了缩。下一秒,一阵淡淡的沐浴『乳』香压过来,小恐龙被圈进了怀里。
报纸上的那些过往,裴临偷偷帮他处理掉后,再提过。
只是经常借着自己要出去玩的名义,带他出去踏青,给他买滚烫的咖啡『奶』茶,带他沿街闲逛在废旧工厂的废墟上晒太阳,一起在投币的红『色』用电话亭打电话去电视台点歌,去把缤纷的落叶收集起来摆风一吹『乱』的地画……
裴临的很多这种行为,都本质无意义,纯纯的消磨时光。
可每一样霍修珣都偷偷很喜欢。
总觉得裴临身上有种他以前不知道的、随『性』的诗意。这种感觉霍修珣一直觉得可以用个什么特定的词汇来形容,可一时又想不起。
裴临给霍修珣拍了好多相片。
其拍照对霍修珣来说,也是一种边缘社行为,以至于拍出来的相片,每一张赵星路楚怀真都能帅很活泼,他一个不是尴尬万分是气鼓鼓的。
但裴临是要拍。
他……带他去见了他妈妈,霍修珣知道这对裴临来说是多么难做到的一件事。
而此刻,他又抱了他。不仅抱了『揉』,在他耳边无奈笑道:“难得你现在又软又可爱,趁现在多撸一撸,再过几年要长大了。”
霍修珣其知道,他此刻说什么的都可以,又或者什么都不说只是羞耻地咬着牙嗯一声,大概率都是可爱的。
可他是seth。
他不可爱,他梗起头:“你醒一醒,裴教授。”
“以前的那些破事,话告诉你我早忘了,也有心理阴影,你也不必觉得我可怜。”
“会被骗的。”
“我记得同情犯罪分子,是你们这些自诩正义者堕落的端。”
“会被骗得倾家『荡』产,命都有。”
“……”
月『色』透过窗子照在床上,一片朦胧。
裴临:“嗯,不会。”
霍修珣一时间像是蔫掉的小植,又像是被摘掉了全部防御的小刺猬,被拿捏得毫无抵抗力又气急败坏。最后咬牙埋头在那个怀抱里,一点声音也有,自顾自偷偷掉了好久的眼泪。
……
国家务员不做人时,比犯罪分子恶劣多了。
轻描淡写、两拨千斤把人困。霍修珣满脑子无数暴躁想,等他上了初中变坏,抽烟喝酒气他。
可他现在毕竟又软又可爱,差一点点才会长大。到时候再气他。
六年级的秋天,裴临赶上成了小学的最后一次树叶画。
事上六年级经不再有树叶画的课了,是霍修珣带着赵星路和楚真淮一起找很多同学去给老师提议的。
裴临终于圆满。而际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