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啊…】
【哪怕…只是远远地…看您一眼…】
那一天。
封魔巅静地连风都不敢吹。
那一夜。
天降血雨,地涌血泉,龙脉崩塌,天光断绝。
翌日。
宁凡打破了帝者不得参战的潜规则,插手黄金圣战。
斩仙族大帝五位,佛国大佛三尊,二道修士一百万。
自身重伤,帝基受损。
后来。
有人问他:
“你当时是怎么想的?为了个弟子自损根基?”
宁凡答道:
“我没想那么多。”
“我只知道,我答应过她,我要带她…回家!”
…
自那场黄金圣战之后。
宁凡便像魔怔了似的,把婵红衣圈禁了起来:不许她离开自己的视线,更不许她跟任何异性修士、生灵讲话。
而婵红衣的病娇属性,也是在那个时候,被激活的。
当然。
婵红衣并不排斥这样:反正她的世界里,从始至终都只有师尊,她巴不得师尊对自己的占有欲,越强越好呢。
但…
就是不排斥归不排斥,有时候吧,确实是挺无聊的。
“师尊,徒儿都在寝宫待了五百年了,能不能领徒儿出去溜溜弯呀,徒儿都五百年没见过外面的世界了诶。”
“不准。”
“师尊~您不要这么霸道嘛。”
“闭嘴,再说话本座割了你的舌头。”
“喔…”
婵红衣悻悻地吐了吐小粉舌,暗道:哼,臭师尊,等哪天你不在,我就偷偷溜出去,我急死你,让你霸占我!
这时。
外面走进一女侍卫,呈上一卷竹简:
“我主,又要修士给红衣殿下送情书了,您看…”
“拿给我看看。”
婵红衣来了兴致,不等宁凡答应,顾自抢过侍卫手里的竹简,津津有味地读道:“亲爱的红衣小姐,小子…”
她并没有移情别恋的想法。
属实是太无聊了,想给自己找点事儿干。
何况她清楚自己师尊的脾气。
这个给自己写情书的,估计是活不长了…
师尊总不能吃一个死人的醋吧?
呵。
只能说她太低估男人的占有欲了:
只见她每读一个字,宁凡的脸色,便会阴沉一分,大殿开始摇摇欲坠,女侍卫瑟瑟发抖,那封情书还未读完…
天,塌了!
“传,本座帝旨。”
“谁再敢给婵红衣写情书…”
“诛九族,灭神魂,永世不得超生!”
婵红衣打了个寒颤。
连忙把手中竹简撕成两半,丢进垃圾桶。
“师傅~”
“徒儿近日无事,跟隔壁礼乐坊的舞姬姐姐们,新学了段艳舞,要不跳给您看看,您…消消气?”
“怎么?想为他求情?”
宁凡眼中闪过一道寒芒。
“得,您老人家还是继续生气了吧,我睡觉了。”
婵红衣翻了个白眼,扯过被子,闷头欲睡。
“说清楚!”
宁凡直接掀开被窝钻了进去,从后面搂住婵红衣,力度之大,几乎要将其整个身子,嵌进胸膛。
“说什么?”
婵红衣无语了:“师傅,祖宗,大爷,别整天疑神疑鬼行不行啊?弟子是你的,没人跟你抢,你就安心吧。”
“你去杀了他。”
“弟子去?”
“杀了他,本座就信你。”
“不去行不行啊?弟子困,想睡觉呀。”
“嗯?”
宁凡眼神凶戾,满目煞光。
“好好好,我去我去,真是的。”
婵红衣被磨的实在没招儿了。
只好雷厉风行地提起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