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伤势,那就麻烦了,不如还是等大夫来了再看。”
“莫霖,你还真信了那女人的话,这人就救走了罪魁祸首,一看就是存心与世子作对的……”
莫霖淡淡道:“事关世子的安危,不管怎么说,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世子!”其他人则是看向了夜北宇。
夜北宇痛得牙齿都在打颤,恨恨道:“就听莫霖的。”显然是槐夏的话让他产生了心里阴影,不敢让人挪动他。
沈盈雪半躺在地上轻喘了几口气,慢慢缓过劲来了,但是从三楼摔下来,即使有人挡了下,亦没有摔到坚硬的地面上,这一下伤得也不轻,浑身上下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让她说话都显得困难。
在水里挣扎求救的片刻,更是将她刚刚苏醒时的力气消耗殆尽,现在的她被浑身的疼痛折磨得恨不得再次昏死过去。
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槐夏回眸看了过去,微微一笑,“四小姐可还好。”
“槐…夏。”沈盈雪艰难的吐出两个字,眼底却闪烁着愤恨的光泽。
槐夏蹲下身去,双眼带笑,语气轻柔的道:“四小姐为何这么看着我,要知道你这条命可是我救的,你这样岂不是让外人以为四小姐不懂得知恩图报。”
“是你害的…我。”沈盈雪咬牙切齿,说完这句话,猛地喘了两口气。
槐夏不以为意的道:“四小姐这说得是什么话,你可别冤枉奴婢。”
沈盈雪双眼通红,“我不会放过你的。”
槐夏不紧不慢的站直身体,睨了眼远处的秋姨娘,“四小姐还是不要意气用事的好。今天这事不说四小姐你,就秋姨娘这番行径,你觉得侯爷会放过你们母女俩。”
闻言,沈盈雪下意识的缩了下身子,整个侯府里,言诚侯最疼爱的是沈若娴,可自从沈若娴被贬为侧妃,让侯府丢了颜面后,言诚侯的态度也是天翻地覆,恨不得没生过这个女儿似的。
沈盈雪平日里心眼再多,也知道今日这事比起沈若娴那件事要严重得多。
“都是你,都是你……”沈盈雪惊惧下,扯着嗓子吼道,发出的声音却细弱蚊蝇。
“若不是你们母女贪心不足,意图踩着她人谋利,有何至于此。”
槐夏不屑的轻哼一声,说完这句话,她就不再理会沈盈雪,而是若有所思的盯着对面画舫上的秋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