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不是一首…情诗吗。谁这么不要脸。”人群里顿时炸开了锅。
“反正不是本姑娘的。”沈落目光凉薄,目光划过一干视线落在她身上的贵妇,讥诮的开口,“莫不是大家都以为这不好的事都得由本姑娘担下。呵呵,那还真好不意思,是我做的,我绝不推却,不是我做的的,任何人都别想赖到我身上。”
众人被沈落这番连削带打的讥讽刺得羞愤不已,心中不禁暗道: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位沈大小姐是个三寸鸟,七寸嘴的能人。
“你们看,这方手帕的右下角似乎有个落款。”立马有人眼尖的发现了手帕最右下方的字迹,但是因为太小,手帕又在芷语的手中拿着,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
芷语立马将手帕给了那名开口的贵妇,安静的退到一旁,另一边槐夏不知何时靠近了柳氏母女俩,离她们不过两三步的距离。
“写的什么。”贵妇身旁立刻聚集过来了五六人。
“好像是一个…娴字。”贵妇皱眉开口。
“轰”的一声,贵妇的话如同一个巨雷在柳氏母女俩的耳旁炸开,脸上志得意满的笑容僵在脸上,再也维持不住。几乎是瞬间,两人恨极的目光同时射向悠闲的站在一边的沈落。
“娴。难不成是……”有人下意识的看了眼沈若娴,她们这么多人里,似乎只有沈二小姐的名字里有一个娴字。只是……
很快,她又摇了摇头,否决了这个猜测,“会不会是旁人落下的,毕竟今日上普迦寺的人挺多的。”
就在她的话音落下没多久,待在最后面的数名千金却悄悄低语起来,“我今天上普迦寺的时候,似乎看到沈大小姐身边的这位丫鬟扶着沈二小姐。”
“我也看到了,今天快到山顶的时候,沈二小姐身边的丫鬟脚抽筋走不了,所以便借用了沈大小姐的丫鬟,这手帕会不会是…”
“这不太可能吧,沈二小姐可是未来的太子妃,她怎么可能……”
“那如何解释这手帕上的娴字,偏偏这方手帕是在今天扶着她上台阶的丫鬟的身上搜出来的。”
……
这几名千金的谈话清晰的落入众人的耳中,沈若娴同样听得一清二楚,一张如玉的脸颊一会白一会青。
柳氏紧紧扶住沈若娴不断颤抖的身体,朝着那几名嚼舌根的千金喝道:“住嘴。娴儿乃是未来的太子妃,无凭无据的,岂是你们能够诋毁的。”
“沈夫人,沈二小姐她还不是太子妃呢,我们说她两句又怎么了。再说了,谁说没有证据,今天白天的时候可是好多双眼睛看到是沈大小姐身边的丫鬟帮了她,偏偏这方手帕是在那个丫鬟的身上搜出来的,难不成这方手帕还是沈大小姐用来陷害沈若娴的不成。”一名长相亮丽端正,着淡蓝色衣裙的女子傲然的仰着下巴,不屑的开口。沈若娴看了过去,待看清说这话少女的长相时,身体抖得更加的厉害,一双如水般的眸子瞪得老大,朱唇咬得快出血了,好半晌才开口,一副娇弱的样子令人心生怜惜,“上官小姐,我自认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这般诋毁我。这件事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这方帕子我也不知道是谁的,难道就因为帕子上面有一个娴字,就……。如果是这样,沈若娴愿余生与青灯古佛作伴,了此残生。”
上官诗云,丞相府嫡大小姐,一心一意想要嫁入东宫,平素里最喜欢的就是找沈若娴的不快,每当各家权贵举办宴会赴宴时,总能想办法给她使绊子。
沈落背靠在院中的一棵老槐树下,饶有兴致的观赏着眼前由她一手促成的闹剧,唇角微微勾起,表哥送来的这瓶药水可真好用,若不是这瓶药水,想要沈若娴吃下这么一个大亏可得多费一番功夫,说不定还会将她牵扯进去,哪还能像现在这样悠哉悠哉的待在一边看戏就行。
上官诗云仍是不愿放过这么一个可以打压沈若娴的机会,开口讽刺道:“既然你没做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