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若儿,你这是得寸进尺!”
对于上官若的话,国师难得起了一丝怒火,直接开口呛声。
但是,上官若却对于他的话置若罔闻,全然不收匕首,再度开口:“大人,方才幻星散的解药那叫交易,可现在您以为我还在跟您做交易吗?”
“小若儿,别试图惹怒我。”国师眯了眯眸子,眼底迸发出一丝阴狠,全然不将架在他脖子上的那个匕首放在眼里。
上官若瞧见国师眼眸里的怒火,有那么一瞬间的晃神,但很快就恢复正常之色,再度将匕首往前送了两分,直接划破他脖子上的肌肤,一抹鲜红就这样涌了出来,将泛着银光的匕首染上鲜艳的色彩。
“小若儿!”
“大人,您和谭月祯在朝政上如何敌对,那是您俩的事儿,我不会插手,但是您也该明白谭月祯于我而言的重要性,而且您不觉得您的下三滥手段着实是太不符合您的气质么?”
“小若儿,本国师记得曾经教过你什么叫做兵不厌诈。”
“呵呵,是啊,可您的兵不厌诈那叫不择手段。”
“上官若,别逼我对你生气。”
国师忽然沉声喊了一句她的全名。
只见上官若浑身微微一颤,无数记忆汹涌澎湃一股脑的钻进她的脑海中,像是要把她的脑子给撑开一样,令她难受至极。
但是她面前却依旧不显,反倒是再度将匕首往前送,而这一次国师明显感觉到脖子上的痛感。
他相信,如果上官若再往前送上两分匕首,他的脑袋也将会像地上那两颗一样倒地。
“谭月祯对你就这么重要?”国师忽然问道。
上官若却冷笑道:“重不重要,大人难道不知道吗?”
此话一出,国师脸色瞬间难看了许多,咬了咬后槽牙,十分不情愿的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扔给她:“拿上东西滚。”
上官若将东西收好,唇角勾了勾,坦然的将匕首给收了起来,足尖一点就与国师拉开了很大的距离,紧接着的一个转身就飞身上了屋檐,回过头看向依旧坐在院子里满眼都是戾气的国师,轻笑道:“大人,下回再见,我定取你项上人头。”
国师闻言,手中的茶盏瞬间支离破碎,冷冷回答:“本国师就等着你来。”
上官若不再废话,直接离去。
然而,她却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的那一瞬间,原本浑身充满戾气的国师嘴角却缓缓的勾起一抹阴森的笑容。
因着时辰还早,上官若几乎直接飞回谭府。
谁曾想刚刚回到自己的院子就发现整个谭府竟然已经全部贴满了喜字,而且各个院子上的屋檐都挂满了红灯笼,全然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
上官若瞠目结舌的落在自己的院子里,看着不过短短一夜就大变样的地方,唇角止不住抽了抽,可在听见屋里传来的动静,一双腿莫名就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根本挪不动步。
“是若儿回来了吧?”上官若无奈叹了一口气,认命的走上前推开紧闭的房门,一眼就看到了一地的酒坛子以及斜坐在罗汉床上长满青色胡茬的男人。
“祯哥哥可是一夜未睡?”
上官若随意的将滚到脚边的酒坛子往旁边踢了踢,慢慢的走近谭月祯,伸手拿下他手中还剩下一半的小酒坛。
谭月祯睁着满是血丝的眼眸看着她,忽然抬手就将人给拽到怀里,搂着她,将脑袋搁置在她肩膀上低声问道:“若儿一夜未归,我岂敢酣睡?”
“祯哥哥太紧张了。”上官若干巴巴的回了一句。
谭月祯却加重了抱着她的力道,在她耳畔厮磨着低声问道:“是去国师府了么?”
上官若知晓这件事是瞒不住人,所以也没有撒谎的必要,闷闷的应了一声,紧接着就听到一个低低的质问:“为什么?”
上官若浑身一颤。
谭月祯没等她回答再次开口:“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