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每个大夫要给病人扎针的时候必须先跟他们报备针方,再在太医院的医助眼皮子底下来扎针。
珍珍非常配合地上交脉案、药方、药丸和针方,她就发现郑大夫跟黄大夫的脸都是臭臭的。
这样一来,郑大夫休想给珍珍换药,毕竟珍珍的药跟药方都有存档,而且太医院六个医助,轮流守着小院儿,完全没有间隙。
特别是郑大夫,他在人前淡定,人后却着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他想偷偷给病人扎针都不行,他只要一进病房,太医院的医助必定会跟进来。
他想贿赂都不行,因为盯着他的人是会换的,也就是说,除非他有把握将六个人全部都收买了,不然……
可太医院的医助,前途似锦,除非他拿出令人心动的筹码,不然休想能收买到位。
一个人还好说,六个人……万一有人当面儿收钱,反手就将他给卖了呢?
不过一天功夫,黄大夫的嘴角就长出了燎泡。
郑大夫也长了燎泡,因为他手里有个病人情况不乐观,眼瞧着又要完蛋。
黄大夫给郑大夫使了一个眼色,他就跟医助报备说他要回家一趟。
郑大夫见状眼珠子一转,也跟着出门了。
在百草堂不远处的一个巷子里,郑大夫就看到了等在那里的黄大夫。
黄大夫撩开骡车帘子冲着郑大夫招招手:“去喝口酒?”
郑大夫就让车夫归家,他上了黄大夫的骡车,黄大夫让车夫去外城,找了一个犄角旮旯没什么人的小酒馆儿进去。
他给了老板的一锭银子,笑着说:“还请您别接别的客人了!”
老板收下银子就将店儿门关了,把酒菜上上来人也从小小的大堂退到后院儿去了。”
“这个酒馆儿就是这一对儿老夫妻开的,一个哑巴,一个聋子,都不识字。”
黄大夫这么一说,郑大夫就明白了,心说难怪郑大夫带他来这个破地方喝酒,原来是图可以畅所欲言啊!
“太医院怎么这么忽然就派医助来监视我们?”
“您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么?”
黄大夫给郑大夫倒酒,看似不以为意地问道。
郑大夫心中烦闷,接过酒一饮而尽,然后将酒杯重重地砸在桌子上。
“我怎么知道?”
“太医院真是闲得蛋疼,竟然也来插一脚!”
黄大夫叹气道:“那您想好了该怎么办没有?”
“不然……不然您就当众跟小丫头认个错,让她挑头取消这个比赛怎么样?”
“到时候需要去衙门取消契约,我一定跟着去!”
郑大夫被激怒了,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凭什么要老夫跟她一个黄毛小丫头认错?绝对不可可能!”
黄大夫担忧地道:“可怎么办呢?我今天听到两个医助在议论,说袁珍珍手里的病人竟有好转的迹象……”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