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本王今天心情好,你刚刚要问什么问吧。”
池宴面上划过了一丝笑意,可转瞬即,也不敢表现分毫。
要是让丫头瞧见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上京书院的副院长,他是个什么来历呀?”
乔姣姣摇晃了一下脑袋,将刚刚那些龌龊的想法甩出脑子,回到了正题上面。
“魏何圭?本王对他有印象,年轻有为,只是可惜了。”
怎么会打听这个人?
池宴不悦,那魏何圭形貌昳丽,七尺男儿身形高挑,长得确实不错。
虽然不可能比得上他,却也是叫万千女子为之倾慕的。
“哦,对了,他挺老的。听说有个未过门的未婚妻。”
池宴凉凉的开口,后面补充了这么一句。
这么老的,识趣的自然就退下了。
乔姣姣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他,跟她说这些干什么呀?她有询问人家家世婚配与否吗?
“哦,你刚刚说可惜,可惜什么呀?”
乔姣姣抓住了这一个重点,就忍不住追问。
神色紧张,倒让池宴有些不想继续说下去了。
一个老男人而已,至于这么看的重吗?
“可惜,站错了队伍。”
池宴顿了半晌,有些泛白的指尖敲着躺椅的扶手,这才缓缓的开口吐出来几个字。
“站错了队伍,站的什么队伍?”
乔姣姣下意识的就说出了口,但随后想了片刻,觉得又像是明白了些什么。
原著里面,各类阵营林里,成王和摄政王党羽不同,若不是有那该死的顾倾城的帮助,最后登上皇位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这些事情你就无需知道了。”池宴皱眉,似乎是想到了不好的事情。
乔姣姣此时还坐在他的怀中,想事情的样子很是认真,叫池宴忍不住捏了捏她的的脸蛋。
“唔!”乔姣姣哼唧了两声,眨巴眨巴眼睛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打算赶紧离开池宴的怀中。
慌乱之中起身,小手撑了一下池宴的胸膛,反而惹得对方一阵闷哼。
“嘿嘿嘿,我太胖了,我减肥。”
乔姣姣不好意思的干笑了两声,难道她真的有那么重吗?都压的人叫唤了!
“轻点!”
“我知道了,我会温柔的。”
“知道就好,姑娘家家要矜持一点,以后这种事情,不必劳烦你亲自动。”
两人的谈话声音并不小,岑溪和新竹幻月在不远处听的明明白白。
“这!”新竹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敢自信。没想到摄政王殿下这么勇猛啊,真就是。
生猛!
新竹想了半天,才想出来这么个词。
“确实啊确实,禽兽不如!”就连岑溪也忍不住砸吧砸吧嘴,摇头叹着气。
自家主子这耐性不行啊,清河郡主年纪那么小,居然也下得去嘴。
幻月取了件衣裳回来就看见两个人羞红着脸,也没有管两个人的事情,老实本分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守好。
——
夜色已深,明月悬空。
乔姣姣坐于庭院之中的凳子上,石桌上面放着的无非就四样东西。
白玉簪,手链,平平无奇纳戒和小火苗的蛋壳。
现在这几样东西都已经退去了光泽,仿佛和市井上那些卖的东西别无二致,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将地狱之火汇聚于掌心之处,慢慢的将这四样东西融合在一起。
先是一道暗红色的光芒,再之后地狱之火漫过四样东西的全部,地狱之火的暗红色光门便慢慢褪去,只剩下一道白光。
那道白光将周围照的亮如白昼,里面的情况并不能看得清。
几息之后,那白光突然像是迸发一般耀眼至极,刺的人根本睁不开眼睛,就像是大中午的时候,直视火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