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厉害就闭嘴哦!别惹老子不高兴。”
乔姣姣这个样子戊班同学们都已经习以为常了,这哪里是小国来的君主啊,分明就是村口一霸!
谁人能将这丫头治得了?
陈飘风咬牙,回到自己的位置,恨恨的踢了一脚案几,想到后方不远处就是那一大袋东西,更是连听课的心情都没有了。
哼!有什么好嚣张得意的,在这个班级里面再怎么蛮横,难道能拿到黄级去横吗?
一个年级的倒数第五,真不知道脑子是怎么长的!
他若是考了这个成绩,他爹电视要扒了他的皮。
眼下他又能如何?就只能等着齐夫子来好好治一治这个小霸王。
但他却没有想到,齐夫子来的时候满面愁容,嘴里头唉声叹气的,就算是瞧见了那一大麻袋的东西,也只是看了看,一言不发。
没有半点要指责乔姣姣的意思。
他瞬间就觉得整个世界都不太美好。
这是怎么了?怎么都故意针对他起来了?
到了傍晚,小姑娘哼着歌,肩上扛着大麻袋一蹦一跳的回了摄政王府,那心情好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捡了钱。
“这姑奶奶今天怎么心情这么好呀?”岑溪远远的瞧了一眼,心中止不住犯嘀咕,随后又觉得包括自己今儿个也有好日子过了。
清河郡主心情好,那自家主子心情也好。
自家主子心情好了,他们这些做属下的也不用遭罪。一石三鸟啊!
乔姣姣晚膳是在自己的房中用的,没有和池宴一道。
实在是她现在并不想瞧见他。想到昨日腰带那件事情,乔姣姣就气的牙根都痒痒。
她这边拉不下脸来主动找人说话,池宴那边就更是煎熬了。
正厅
此时屋内的气压有些低,虽是八月,却让人如置寒冬。
八仙桌上摆着一堆饭菜,
一屋子的的人低头站着,一个个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更是连眼睛都不敢抬一下。
岑溪麻木的看着自家主子原地转圈,已经转了百来圈,始终拧眉向外散发着冷气,可就是一句话都不说。
“主子,您要是和郡主有什么矛盾,最好当面说清楚,这女孩子啊,就是容易多想,就是需要哄一哄的。”
岑溪上前走了两步,试探着开口。唉,也是没有办法,自家主子不开窍只能让他上了!
像他这样的属下就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吧!
“哼!你的话能信?”池宴这才有所反应,只是还是有些将信将疑。
就上次岑溪说的,他也是按着办了,可最后呢?
“主子啊,这属下的话,你自然得信呀!这我可是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撩妹技术很有一套的。你这样是瞧不起谁呢?”
岑溪顿时就着急了,粗红着脖子吼着,他感觉到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侮辱!
见岑溪这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池宴原本坚定的想法有了些松动。
或许可以再试一次。
“要还是那些昏招,本王不介意边境再多一个苦力。”
岑溪:……
他是不是就不应该多嘴?
池宴有些头痛的揉了揉眉头,心中更是不悦,立在案几前,喝了口已经有些凉的茶,润了润干燥的嗓子。
那丫头是日薄西山回来,现如今已经月上西头,真是,不听话!
“主子,你就相信我说的吧。这姑娘啊,就是得哄!”
岑溪还没有说完……
“走,去东暖阁。”
岑溪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男子已经披上了玄色金丝锦云披风。
他的长腿迈的老快,很快就与月色融在了一起,只留一片萧风扫落叶。
乔姣姣肚子吃的饱饱的,叫新竹搬了个藤椅在院子里,借着微弱的月光,听着夏日蝉鸣,悠哉悠哉的,快活似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