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长,你这不是让我明天去送行啊!你是想让我晚上不回家啊!”唐德勇一转眼,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一种享受,呵呵!回头有时间我跟弟妹解释。”冷锋脸上笑眯眯的,心里颇有歉意。
“好!我现在去找敬哥和岳英雄。”唐德勇说干就干。
唐德勇叫上方瑞,开了一辆越野车,直奔中州城外南征军驻地。
南征军四月初已经走了一批了,张敬和慕容功走在了最后。
来到军营,通报进入,刚停好车,张敬已经出门来迎接了。
“敬哥,你太客气了。”唐德勇埋怨道。
“听说你回来了,正想去找你呢!明天我就要出发了,有些事想听听你的意见,没想到你自己来了,咱兄弟是心有灵犀啊!”
张敬走上前来,双手握住唐德勇的手,说道。
随后方瑞又跟张敬见礼,三人来到张敬的办公室坐下。
“敬哥,什么事?你说。”唐德勇迫不及待问道。
“嗨,听说你又满载而归,高副营长坐不住了,让我好好跟你交流交流!”张敬的铺垫,其实也有见贤思齐的意味。
“敬哥,执委们的心思都一样,我也是听冷参谋长说你明天出发,所以赶紧过来了,呵呵,他们的心思你懂得!”
唐德勇拿出香烟来递给张敬和方瑞,自己也点上一支,深吸一口,说道:
“敬哥,此去东南亚困难不少,打仗的事,咱就不说了,说说你最关心的事,搞钱!”
“对!就是搞钱!回到民国,到处都需要花钱,不光是国内,国外也需要钱,只有黄金才是真正的硬通货。”张敬附和道。
“我来就是跟你说黄金的事,蒲甘也好,交趾也罢,加上占城真腊吴哥,要说富裕,比大宋差远了,但是他们有一样东西可能比大宋还多!”
唐德勇放低声音,神秘地说道。
“什么东西?”张敬问道。
“黄金,东南亚佛教盛行,庙小和尚肥,社会财富都在庙里,不在和尚的金库里就在泥胎神像的身上。”
“小唐,这我知道,问题是怎么把它名正言顺地装进咱们自己的口袋?”
“是谁在给佛像塑金身的?”
“和尚啊!”
“和尚为什么要给佛像塑金身?”
“敛财啊!”
“这不就结了!”
“这...这就结啦?”
“结啦!”
“你小子皮子紧了,是吧?快说实话!”张敬生气了,威胁道。
“敬哥,稍安勿躁,和尚要给佛像塑金身,咱就说佛祖不喜欢金身,太俗气了,要塑彩身,接地气,香客供奉的财物要用来供孩子们享受免费教育,平价医疗,那才是功德无量的修行。”
“咱们见到寺庙就提着彩色油漆桶过去,先搜金库,再刮金粉,就说是佛祖传言,名正言顺。”
“至于没收各王朝的金银细软,那是战利品,谁也不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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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德勇一脸正气地说完,毫无愧疚之感。
“小唐,你真是个人才啊!”张敬高兴的在唐德勇肩膀上拍了一巴掌。
“敬哥过奖了,这就是以毒攻毒!你用佛祖说话,咱也用佛祖说话,你敢说佛祖之言是假的吗?”
唐德勇毫不在意地说道:“敬哥,别忘了,咱们可都是无神论者,没有心里过不了的坎,和心理负担。”
“好好好!就你鬼板眼多,我喜欢,哈哈哈!”张敬开心大笑。
“敬哥,此事知易行难,各营要专门办培训班,最好是有文化的,党员和预备党员是培训班的门槛。最好是学兵营的士兵和见习军官,年轻有朝气,革命立场坚定,口才具有可塑性!”
“见到和尚嘴上一阵叭叭叭,口才加用强,和尚怎会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