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嘴巴那叫一个毒。
“对了,你要是这么认为都是可以的,那我明儿就给我娘找一个男人,只要不睡觉,是不是做什么都可以?那我想我娘应该也喜欢人家叫她萍姐吧,你看咋样?”
洛水河炸了。
拍着桌子吼道:“你个兔崽子,我不过是犯点错,你是不是得理不饶人?怎么着?你还想打老子不成?”
洛朝阳也不怕他拍桌子,从小他就是叛逆得很,要不是后面被二叔收拾了,估计他还能够更加过分点,现在看到亲爹的样子,猛地站起来,把凳子往后面一蹬。
“对,我还真的要打你!”
洛朝阳吼完,就捏紧了拳头。
父子俩的气氛特别的紧张,谁看着都屏住呼吸。
洛朝阳的拳头没有打到洛水河身上,怎么也是自己的亲爹,想为了亲娘要个公道,也不至于动手打亲爹,所以他打的是墙。
那墙皮都被砸下来。
洛水河被墙皮上的灰尘扬了一脸,整个人都懵了,站在那边不敢动。
“呵……”
洛朝阳的冷笑刺激到了洛水河,他没有想到儿子要动手,气得肺都要炸了,睁开眼睛,就要抽人。
“你敢打我大孙子一下试试!”
陈六娘的声音恰好响起,让洛水河怂了。
他可以理直气壮地打儿子的,根深蒂固的孝道让他无法不在意陈六娘的话。
“娘,你看看这个臭小子,回来就要对着我动手,我可是他老子。”
陈六娘才不管洛水河的话,只是跟洛朝阳说道:“大孙子,奶奶给你把面煮好了,过来吃饭,吃完饭再动手,打就打人,打墙做啥?那墙皮掉了还不得修呀!”
洛水河哭了。
“娘,打我就不怕把我打坏了?”
陈六娘相当干脆地说道:“打你过段时间就恢复好了,怕什么?”
洛水河:“……”
是亲娘!
洛朝阳也不好不听奶奶的,就去了厨房。
陈六娘揪着洛水河的耳朵,疼得洛水河不断地拍着炕沿。
“娘,疼呀!”
陈六娘骂道:“废话,它不疼你谁疼你?你当自己是什么?你儿子没有舍得针对你下手,我是当娘的,自己儿子干出来这种事情,我要是不打你,说不过去。”
所以她抽出一个鸡毛掸子,让洛水河趴在炕上。
“娘,我不要!太丢人!”
陈六娘用鸡毛掸子指着炕说道:“今天你要是不趴着等着我抽,那我就去找你二弟,让他把你吊在树上,我慢慢抽。”
这意思很明确,打不到人,今天不会放过他。
还以为过去了这么多天,至少亲娘不会动手了,可是他完全忘记了,泼辣的陈六娘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既然说是要动手,那绝对不会放过。
他纠结再三,还是趴在了炕上。
“寒娃子,过来按住你哥,不准他跑,我去拿你爹的鞭子。”
“抽烂他的屁股,让他屁股差点就歪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