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到了这里，山木和仙宫的成长路线基本理清了，可这些信息只能满足我的好奇心，补全一下整个事件的局部细节，对于弄清根本问题没有太大的帮助。
在此基础上，我提出了真正具有实际意义的关键问题。
“在你们所说的神恩殿与异界神明意外建立联系的这起事件中，都有谁直接与异界神进行了通话？据我所知，你们的掌门是一位，事实证明山木是另一位，那么就只有他们二人吗？”
底层弟子抢答：“是的，神恩殿密卷中记录，只有他们二人与异界神交流过。”
祭司长道：“当时是我主持了祭司仪式，但异界神显圣时的交流对象是由他们选择的，能够确认的是掌门和山木二人，但我怀疑还有其他人也进行过不同程度的交流。”
副掌门道：“没错，我就是其中之一。”
我们都惊讶的看向他，他却没有表现出任何得意，反而还有些失落。
“我清楚的记得当时我们按照正统的仪式，尝试以信仰的力量去感动神明，开启与神明交流的渠道。对于日常累计不足十万分之一的成功率来说，那是一次非常成功的仪式，很有可能召唤出我们所信仰的天庭神明，实现一次显圣，甚至是获得神明亲自指引的神谕。结果就在仪式即将成功，我们已经触碰到神明空间的时候，一股来自不明渠道的力量介入了进来。当时我们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力量，后来回想起来，很有可能是异界神的神力，他们利用了我们的仪式，借助我们的信仰力量突破了原本无法突破的屏蔽，截取了祭司仪式正常情况下所要开启的通道，与我们建立了联系。”
副掌门的说法立刻得到了祭司长的证明：“没错，这些事情后来掌门不许我们讨论，我们从来没有交流过，今天听你一说我才知道，原来不止我一个人这么想。”
副掌门接着道：“当时我们都不知道那是异界神明，因为成功祭司的次数实在是太少了，我们根本无法区分神明的身份，只能感知到强大的神力。当时那种情况下，我全身心都沉浸在对神明和神力的崇拜中，更是没办法冷静思考。之后我们的掌门便按照正规的流程，向显圣的神明进行礼拜和祈愿，神明在接受了仪式之后，便开始了与我们的交流。”
“密卷记载，那位以模糊光体形态在祭司仪式中显圣的神明，通过意识交流的方式同时与掌门和山木进行了交流。实际上他也与其他身处祭祀仪式重要位置的人进行了简单的接触，比如说我，当时就被他提了一个问题，他问我想要得到什么，可在问过之后，就不再理会我了。”
我听出来这个问题就是关键，主任和基层弟子也好奇打听：“你是怎么回答的？”
副掌门有点不好意思，勉强道：“我一听神明问我的愿望，就以为得到了一次实现愿望的机会，于是什么都没想，直接说出了心中最大的愿望。那就是修仙大成，功成身退，让全世界除了我之外，所有的男人全都暴毙，所有的女人都听从我的命令......”
好尴尬，堂堂飞升仙人，竟然有一个如此低级如此恶趣味的心愿，难怪异界神没搭理他。心胸志气如此狭隘，如何能够帮助来自东瀛宇宙的异界神完成复兴大计。
副掌门说完之后整张脸红成了一片，这回我对人工智能完全服气了，要不是被它电得心服口服，副掌门绝对不可能把这种事情说出来。
我带有示好的对人工智能道：“这么说的话，当时异界神是通过祭祀仪式的站位判断出现场祭司者的身份，然后挑选地位高者为目标，通过提问的方式筛选中符合他们要求的人选。”
人工智能道：“这么简单的事情不需要分析，并不会显得你多聪明，直接说结论就可以了。”
这货不能处，完全无法正常交流！
副掌门缓了缓又说道：“其实我完全不需要惭愧，祭神流的修仙者都是为了通过神明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