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下坡路,那是含蓄的说法,事实上我们经历的事情,简直就是断崖式下跌。在他接任司令一职之后,立刻带领我们频繁的展开挟持行动。他的思路很清奇,不抓富翁,不抓货轮,而是收集机密情报,专门找那些乘船出行的各国高官政客下手。”
即便是我也无法理解这种做法,我说:“他这是作死吗?是盼着那些国家派出更多的军队来围剿索马里海盗吧。”
“没有那么简单,他在抓到那些政客之后,用尽各种残酷的手段,逼他们说出了自己腐败的事实。那些身在高位的政客,所做过的事情简直耸人听闻,就凭这些黑幕消息,就足够保证我们的安全了。可就在我们以为他会向各国索要天价赎金的时候,他却做出了让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事情。”
“他做了什么?”
“他把抓到手的人质,连同证据一起,全都无偿的赠送给了其他三个海盗组织。”
“他为什么这么做?”
哈希摇头:“这个问题至今我都想不明白,我问过他,他也从来不会解释。最近两年来,这样的事情他带着我们做了上百次,只要抓到人质问出内幕,就直接赠送给其他海贼组织,任由他们进行勒索。长此以往,我们的经济状况越来越糟糕,很多人都受不了贫穷和饥饿离开了护卫队,回归社会或转投其他海盗组织。我们也从索马里最顶级的海盗组织,沦为了濒临解散的垫底货色。”
我先安慰道:“还好苦日子已经到头了,现在由你当家,以你的才能,要不了多久就能带领大家重新发展起来。”
哈希叹气:“哎,我有这份心,大家也都信任我,可事实上没有那么简单。你在被我们抓到时不就亲眼看到了,好不容易获得一次出海的机会,还会被其他海盗组织盯梢。用你们国家的话,叫截胡。想开张,都得是冒着巨大的风险,在维和部队活动最频繁,其他海盗组织不敢行动的时候偷偷出海。”
“那些海盗组织为什么这么做,镇尼送给他们那么多高质量人质,难道他们不懂得感恩吗?”
“那些家伙,对镇尼还算有几分敬畏,但对镇尼离开之后的国家海岸护卫队,完全没有一点尊敬之心。他们甚至将镇尼的离开归罪与我们,说如果不是我们逼得镇尼离开,他们怎么会失去这么完美的人质供给。”
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事情,并很快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我问哈希:“在镇尼做出赠送人质的事情后的这两年,索马里发生了怎样的转变,或者说那些海盗组织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哈希道:“国家还是那样,乱作一团。海盗组织中,我们落魄了,他们崛起了。但国外的变化比较大,据说因为这些高官政客的供述证据,让很多国家的领导层都发生了震荡。有一些小国,因为相关事件发生内战政变。继续下去,甚至都有可能引起世界大战。”
世界大战,是了,不愧是四洋集团天王级人物的手段,他也是在利用自己的能力与整个主流文明世界为敌。其方式方法和假借灾害来攻击主流文明类似,只不过他借以隐藏意图的是索马里的海盗组织,通过绑架来获取贪腐信息和重要内幕,在其他海盗组织正常索要赎金的过程中,他可以将这些消息在全世界范围内进行有针对性的传播。
他手里的这些消息,就像职场心机婊嘴里的谣言,可以任意挑起两个国家之间的争端,或者国家内部的战乱。
如果任之发展下去,最坏的结果哈希已经预感到了,那会是一场世界大战。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