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面的话我没听清,因为我的力量已经不足以让我和驴屁股之间保持安全的距离了。救人要紧,无论如何现在也不能停,我把心一横,拉倒吧,我省些力气,可别挣扎了。
想到这里我把腰腹的力气松了一些,只保持着手上盘着驴腿的控制力和腿上的稳定,上半身儿任由毛驴后腿随意拉扯,用自己的脸狠狠的撞在驴屁股上,以此来获得被动的反作用力,保持石磨继续运转。
我爸一只眼睛瞄着秤杆一只眼睛打量着我,坏笑一声:“早该如此,反抗不了就学要学会享受,何必为难自己呢。”
对不住,反抗不了是真的,让我学会享受我也属实学不会,关键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可享受的?!
不知道撞了多少下,后面我都有点晕头转向了,视野里一片模糊,随时都要昏过去的感觉。可每次在即将昏迷之际,我都会不自觉的注意到石磨发出的嗡嘤声,好像那个声音在主动呼唤我一样,让我保持着一定的理智,始终没有昏迷。
迷迷糊糊的不知又过了多久,总算听到我爸喊了一声停,我手上脱力,整个人软了下去。毛驴有所察觉,我松手了它也不再蹬的那么欢了,但还是在我的头上蹬了一蹄子,把我蹬得倒摔出去好几米,倒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浑浑噩噩中我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像散了架一样,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尤其是全程吃力最大的双腿,只剩下刺痛,想动一下都做不到。但脑袋没啥事儿,毛驴最后的一蹬用的不是爆发力,相当于把我推了出去,我想这大概是巧合吧。
状态再糟糕也只是累的,严重的体力透支对我一个年轻人来说不算什么事儿,平复下来之后状态慢慢的恢复着。恢复的过程中我爸过来喂了我一碗中药,我也没多问,强忍着喝了下去。难喝的中药味让我想起了小的时候,很少生病的我只要一生病就是重病,而每一次我爸都会用一剂中药让我迅速康复......
这一次也不例外,喝了药之后,身上的不适感迅速消退。很快我就感到没什么大碍了,身体也恢复了基本的知觉和体能,我自己慢慢的从地上坐了起来。
在我坐起来时,我惊讶的看到刚刚那三个血葫芦一样半死不活的流浪汉,竟然全都恢复了活力,不仅站了起来,还能跟我爸拱手致意。他们之间低声沉气的说了些什么,流浪汉似乎是想告辞,可我爸不同意,几人争执几句。最后我终于听清了一句,我爸向我这边瞟了一眼,对流浪汉们说道:“你们待着,没什么不方便的,我让他走不就完了嘛。”
说完就向我走来,笑问:“亲儿砸,感觉好点没?没啥事就忙你的去吧。”
我不爽之余也不明白他的用意,我走不走的和那些人有什么关系?
不等我问,我爸又拿来一个小包袱:“这是爹用了两天时间给你调出来的新方子,把过于刺激的味道都综合抵消了,你拿去再试试。”
我清楚的意识到他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也有很多想问又不知道该怎么问的问题,可我爸的眼神告诉我,他不想跟我聊这些。
见我似乎不肯妥协,我爸对我使出了苦情计:“儿砸,你知道为了这个方子,爹跟那驴较了多久的劲儿吗?你去看看驴屁股上,都快印出你爹的脸了!”
算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靠近那头驴了,尤其是屁股。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