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是如何在危急关头为了帮朋友脱身,而急中生智乔装被撞老人的事情,我详详细细的向庄枫父女解释了一番。他们没说什么,但我知道他们相信了,不然不会笑得那么大声。
可惜他们的笑只是针对整个事件的搞笑经过,并不代表对我的态度。庄枫依旧不肯收我,无论是学员还是劳工。
但我能感觉到他对我的印象还是有所改观的,他耐心向我解释,说他的武馆有严格的传承制度,都是祖上定的,真的不可以随便收学员。劳工倒是不受限制,可他实在没有闲钱雇人,为了半扇门就让我来馆里打工,太小气,传出去了砸武馆招牌。
当时我也没心思纠结这事儿了,我还惦记着司马庆呢。
从华魂武馆出来,我连续给他打了半个小时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难不成真出事儿了?
我又是懊悔又是焦急,恨自己为什么想出卖队友这种馊主意。我原先设计挺好的,我合计司马庆这小子整天到处溜达,对北台的环境十分熟悉,利用这个优势想摆脱追击不难。
这波操作就跟打游戏一样,坑队友绝对不应该,但为了大局走向适当的卖一次队友,则是从长计议的理智行为。事后我跟他道个歉,说明一下自己的难处,相信凭我们的感情他一定会原谅我,毕竟和这件事比起来,他有过更多次陷我于更不利境地的骚操作。
电话联系不上,我想到了很多种可能性,虽说大白天的,又是在开发区,无极健身那些家伙肯定不敢乱来,可是见不到人我就放不下心。
后来我真急了,一狠心打算去无极健身问问,这么做肯定是自投罗网,那我也得冒这个险。
搜索了无极健身的位置,毫不意外的也在开发区,和位置较偏的华魂武馆成对角位,在开发区的另一边儿。
一路上我不停推想着到了无极健身之后可能出现的种种状况,以及不同状况下的应对方法,越想心中越是忐忑,这一波很有可能是送人头。
眼看着再两个路口就到地方了,司马庆的电话打了回来。
“我的司马大少,你可吓死我了,干嘛呢这么半天不接电话?!你没啥事儿吧?”
司马庆大大咧咧道:“刚才打王者腻,晋级赛不能接电话。你竟瞎担心,我能有啥四,就北台这一亩三分地儿,我要四想藏起来,盗墓滴来了都找不着!”
“听你这话说的,我都不敢想象你都往哪藏。现在在哪呢?哥安排你,给你压压惊。”
司马庆道:“你憋安排我了,我安排你吧,害有事儿找你帮忙腻。”
我还能说什么,人家刚帮我解了围,就算没这事儿冲我俩的交情我也不能拒绝。
司马庆约我在开发区一家挺有名的火锅店吃火锅,见到司马庆没事儿我就一点都不担心了,就不信无极健身的那些人敢大白天到处找我们。
桌上我想跟司马庆解释解释来着,他摆手:“不提这四了傲,不管怎么唆他们都四冲我来的,跟你没关系。”
我就喜欢他这性格,已经不能用大气大度形容了,简直没心没肺!
作为兄弟,我能够回馈给他的只有仗义。
“你不是有事儿求我吗?说,哥绝不含糊!”
司马庆道:“妹啥大事儿,就是想样你给我把个风。”
“啥玩应?把风?你想干什么?不会是怕被我姨夫抓住,打算做点坏事儿进监狱躲几年吧?真要是躲到那里面,确实连盗墓的都找不找你。”
“唆啥腻秀哥,你可真四我亲哥,兄弟是那样滴银嘛。”
“那你到底想干什么,啥事儿还得有人把风。”
“害能啥事儿,泡富婆呗。”
我乐了:“原来是干事业啊,早说啊,那我更得卖力气了。可是我不明白,泡富婆干嘛要把风?”
司马庆道:“你这脑子咋害迟钝了腻?直道啥叫呲一堑长一自不,我刚被银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