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异常清醒,不然在代驾将钥匙交递在自己手里的时候,自己还能清除的记得将车钥匙放在了公文包的第几个口袋。
但是唯独在面对夏安的时候,自己的脑袋便开始不清不楚了,所以他笃定,现在的自己,一定没有受到酒精的蛊惑!
那蛊惑自己的人,自然也就剩下夏安一个。
其实这几天的分离,夏安也早就有些思念思恋了,但她好歹女人,总会有些女子该有的矜持。
可是这些不争气的矜持竟然在路其琛的挑逗面前,立刻溃不成军。
她放弃抵抗,甚至也不管头发上是不是还带着水珠,也不管路其琛是不是还在散发着浑身的酒气,就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不可否认,路其琛不管是在喝醉的时候,还是在平常的任何时候,他的动作都很轻很温柔,仿佛是在摆弄一件异常珍惜的艺术品一样。
生怕哪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就让那份精细的完美上有了瑕疵。
“安安,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和你的人,我都爱,非常非常爱,所以,今生今世,你都只能是我的。”路其琛一边贪婪的亲吻着,一边深情的告白着。
这样的气愤让夏安的情欲有些高涨,她低下头看着辛勤耕耘的他,“那你呢,你今生今世是不是也都只是我一个人的?”
“那当然,除非你亲自将我拱手送给别人,不然今生今世,我就算死,也只属于你一个人的。”路其琛说的不容质疑。
夏安听得也很是高兴,但是他们却都忽略了那个重要的前提,只要夏安不将路其琛拱手让人。
可是这个拱手让人,怎样才算是呢?
就算夏安真的打算拱手相让了,那是不是也代表着,路其琛会欣然接受呢?
有些事情既然无解,有些事情既然根本没有被当事人发觉猫腻,那就当这些事情根本没有存在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