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洛听完整个故事后心情复杂,“那你儿子现在身在何处?”
罗庆祥回应道:“我挣到钱后,就接他跟我们一起住了,前段时间原本打算送他外出留学,他死活不肯,还跟我大吵了一架,现在暂住在我经营的一处渔场。”
罗庆祥叹了口气,“实不相瞒,这么多年我们父子俩的感情一直有隔阂,他总怪我对不起他母亲,怨我害死了她,唉。”
他陷入了沉默,心中满是自责。
此时吴非勘察完现场赶了过来,刘洛关切地询问:“怎么样?查到什么蛛丝马迹没有?”
吴非捧起桌子上的凉茶一饮而尽,不慌不忙地描述起案发现场,“真是怪了,失窃的房间在三楼,门锁没有遭到破坏,窗户虽然是打开的,但是安装的有防盗网,防盗网上除了几滴鸟屎什么痕迹也没有,摆放遗像的供台上没留下指纹,一些燃尽的香灰被风吹落在了地上,地上没有沾上脚印。”
吴非将拍下来的照片递给刘洛查看,他接着说:“所有的清洁阿姨和安保人员都有今天的不在场证明,按理说这种大富人家失窃案,多半是家贼所为,可证据显示跟他们都没有关系,你说奇怪不奇怪。”
刘洛翻阅着照片,果真如无法所说,他皱了一下眉头,重新整理思绪,转而问罗庆祥:“罗老板,你的现任妻子现在身在何处?她是否介意你留有亡妻的戒指?”
罗庆祥摇摇头,“我现任妻子平时喜欢跟她的几个朋友一起打麻将,今天白天出去的现在还没回来。前妻的东西扔的扔烧的烧,这戒指是她同意我留下的唯一遗物。”
吴非撇了撇嘴,“啧啧啧,真是诡异,难道这戒指长了脚,自己跑出去了?”
听到这句话,罗庆祥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你们说,会不会是因为我没有照顾好她,她生气了,所以才在忌日这天回来,把戒指拿走了。”
查尔斯劝慰道:“罗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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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别多想,只是凑巧在今天被偷而已。”
吴非直言:“是不是你自己把戒指弄丢了,找不到就以为是贼偷了,不然的话谁会有这么大本事就偷个戒指。”
“不,应该可以肯定就是被偷了。”刘洛否定了他的看法,“查尔斯队长之前告诉过我,戒指一直放在遗像前,中午续香时才发现不见,在此之前罗庆祥未曾动过戒指,不可能弄丢,除此以外,别墅里并未丢失其他贵重物品,说明小偷不是因财起意,依我之见,应该是一场预谋已久的盗窃案。”
“那你是不是有主意了?”查尔斯好奇地问,刘洛没有回应,起身说道:“罗老板,今天天色不早了,再查下去也没有头绪,容我回去仔细想想,等有消息再通知你。”
查尔斯猜到刘洛要有所行动,也准备离开,便向罗庆祥嘱咐道:“罗老板,你找找看有没有戒指的照片,我好分发给手下,方便他们寻找。”
“这个……一时半会还真找不到,等我找到了再拿给你吧。”罗庆祥瞥了一眼时间,“已经到晚上了,各位要不留下一起吃顿晚饭再走?”
刘洛一听喜出望外,但碍于面子还是要假装客气一下,“不必麻烦了吧,我们还有事在身。”
罗庆祥热情地说:“不麻烦,一顿晚饭而已,不耽误时间。”
刘洛便坐下了,摊手笑道:“哎呀,罗老板这么热情,这让我们怎么好意思拒绝呀。”
谁知罗庆祥立马改口,“既然刘先生不太情愿,那我就不强留了。”
刘洛笑容瞬间凝固,欲哭无泪,他心想:不合常理啊,这大叔怎么不多留一下,我都坐下了难道没看不出来吗,你们商人都这么虚伪的吗?
迫于情面,刘洛只好又尴尬地站起来,他冲吴非和查尔斯眨眨眼睛,示意他们自己想要留下蹭吃蹭喝。
查尔斯心领神会,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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