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君君在国内,他也不会真的让他们母子分离。
结果呢?
他不过一天不在,她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
那他又算什么?
至于,她口口声声说慕莉娜和姜睦月的事,却是他不屑解释的。
他那么高傲的一个人,何曾低声下气去哄一个人?
慕莉娜与他是有婚约,可这个婚约,他从未在任何公开场合承认过。
在此之前,婚姻对他而言,可有可无,不过是名利场一种利益捆绑。
以尉家这样数一数二的豪门,根本不屑用婚姻去捆绑。
到头来,急的是慕家,不是他。
若不是慕莉娜聪明,绞尽脑汁哄得尉老爷子欢心,这种婚约早就名存实亡了。
更不要提姜睦月。
一直以来,都是她的一厢情愿。
年少时,他对情情爱爱并不了解,他以为,想要保护一个人,那就是喜欢。
事实上呢?
即便姜睦月像慕莉娜一样,在他面前,褪得一丝不挂,他未必会多看一眼。
她呢?
她跑去和她做交易,用五亿,把他给卖了。
他尉君衍,喜欢他的女人,如过江之鲫,她却用五个亿明码标价,把他给贱卖了。
她这是在作贱谁?
原本,他在着重考虑,既然,她要一个名分,想要一个家。
他也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他对婚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不过是一张证,除了法律,在情感上,有半点约束效果么?
但她很看重这个。
他也考虑过,以结婚为前提,让她跟了他。
虽然他不信婚姻,但他想试试。
给她这样一个家,免她颠沛流离,免她无枝可依。
可如今,她又说她不要他,不喜欢他。
他管她什么是喜欢不喜欢,他也不管她要不要他。
他就是要把尉君衍这个名字,一笔一划,镌刻进她的人生里。
他承认,他就是这么一个极度偏执的男人,从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
要么,不要,便不屑一顾。
要了,就要一辈子。
她呢?
冷漠,排斥,抗拒,歇斯底里让他不要碰她。
怒火不断在心中囤积。
顾南笙望着他眼中不断变幻的清晰,背脊贴着隐隐发烫的引擎盖,只感觉自己深陷水深火热之中。
他不发一语得将她推进了车里,跑车飞快地开下山路,驶向了酒店。
车子刚在停下时停好,他下车,到了副驾驶旁,打开车门,解开她安全带,便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像小猫一样提了起来。
男人面无表情地一把将她搂抱在怀里,往电梯间走去。
她在他怀里又推又挣,可他力道之大,她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他的双臂是那样稳健有力,单是凭一拳,击穿一根琉璃柱,便可见一斑了。
一路上,她不敢说话,害怕哪怕半句无心之言,也能将他怒火重新点燃。
路上,服务生望江他,纷纷低头避让,唯恐避之不及,殃及池鱼。
酒店是帝绅名下的产业之一,一整个楼层,都是他的。
见他脸色不好,谁都战战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