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伺候李总这样胡子拉碴，年纪一大把的土老板，尉君衍那么帅的男人，就是得不到半点好处，她们也心甘情愿。
几个女生围着尉君衍坐下，她们的外衣都剥了，就这么朝着他贴了过去，尉君衍一个眼神扫了过来，犹如利剑一般。
“衣服穿上！”
李总听了，一笑，“也是，我怎么忘了，尉总不喜欢这些老套的节目，含蓄得很！”
他一个眼神，几个女生将衣服穿上，坐在尉君衍身边，也不敢太造次。
顾南笙坐在位置上，偷偷翻看美美的朋友圈，才发现美美的朋友圈，充斥着各种美女的照片和广告。
“京城第一商务模特，鲜花配送！联系电话：1358xxxxxxx……”
靠！
不会是掮客吧！？
她被骗了？
坐在这里的人每个人都笑里藏刀，一句话往往能分辨出三种意思。
这也是顾南笙为数不多的出入这样的场合。
觥筹交错间，往来迎送，那些面孔隐匿太多不纯粹的东西。
酒过半巡，聊得话题，也从生意到了女人的身上。
李总带头说起了一些她根本从未听过的事。
“你们别看那些女明星电视上光辉亮丽，谁知道夜深了，又在哪个金主身下婉转承/欢？呵呵！那都是表象！实际上呢？都脏的很！你知道林千千吧！”
“我知道，上世纪最红的那个歌手！”
“你们知道她为什么受捧吗？”
众人表示洗耳恭听。
“第一，这个女人是皇朝娱乐老板陈少华一手捧的，这陈少华信八字，林千千和他八字合，旺运；二，陈少华将三个女人带到饭局，指着桌上的一盆春卷，谁要是能够夹断盘中的一根春卷，他就捧谁上位！呵呵！后来，她红了，我们暗地里，都叫她‘春卷儿’！”
“怎么夹断啊？”
“哈哈哈你说呢？”
“装傻呢你？”
众人咋舌，这真是恶趣味啊。
顾南笙听得一头雾水，有些听不明白，再环视一周，却见众人都是心照不宣的偷笑，心里顿感不舒服极了。
“这个真是恶趣味，不过，听起来挺有意思的！”另一个制片人笑道，“不过陈少华挑教女人的确有一手啊。”
“林千千一直想嫁给陈少华，可豪门有那么好嫁吗？陈少华的原配，可是hk钟表世家，门当户对，身价干干净净，哪是她能比的了的。林千千能爬到如今这个地位，还不知道经受过多少金主了？！”
“那个林千千，我玩过，没什么滋味！”李总皱着眉煞有介事的样子。
“她生不了孩子了。”
“被那么多男人玩，早就烂了。”
“林千千还闹出过荒唐事。有一次，深更半夜，她被送到医院，说是被塞了好多桌球，拿不出来。”
“我的乖乖！”
众人觉得这事儿又是荒唐，又是好玩，纷纷大笑了起来。
顾南笙听不下去了，觉得这样的场合，待下去哪哪不自在，就准备走，保镖再度拦住她。
她转过身，语气很强硬，“李总，不早了，我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