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六:发现《周易》不能与“算卦”(八卦、六十四卦)相提并论
第五章、《左传》一书记载的由原创《周易》文本被篡改后的春秋《周易》文本进行的八卦取象卜筮方法
第二节:《左传》所记“以《周易》筮之”筮例(算卦)的算卦方法
那么,《左传》记载的卜筮例子,在起卦得出某一卦后又是如何“算”出人事吉凶呢?
我们接下来看《左传》里所谓用《周易》筮之,又是如何的推断人事吉凶的?并且那些关联到用《周易》里的文辞当筮辞而断人事吉凶有没有道理呢?假使《周易》是占筮之书,那么,用《周易》里的“繇辞”就能看出人事的吉凶了吗?
周太史在筮出《观》之《否》曰:‘观国之光,利用宾于王’,并说道“此其代陈有国乎。不在此,其在异国,非此其身,在其子孙。”
周太史筮出《观》里的《否》繇辞,确实是《周易》一书中《观》篇文章中的一句话,即“观国之光,利用宾于王。”你若打开今本《周易》里的《观》卦里,看到第三爻辞正是“观国之光,利用宾于王”。二千多年来还是一字不差。但相差的是《左传》记录的这一筮例中所说的是:“遇‘观之否’曰:是谓‘观国之光,利用宾于王’”里的“《观》之《否》”,这是史巫运用春秋《周易》文本筮卜时的称法,而今本《周易》是“六·九”爻称的结构形式里,是称”六四:观国之光,利用宾于王”。这一句话确实是出自《周易》里《观》篇内容,而非是《否》篇中的句子。那么为什么说是“《观》之《否》曰”呢?而不是说“《观》之”六四”曰”呢?说明当时《周易》一书还没有改造被添加进去“六·九”爻称。而“观国之光,利用宾于王”,在春秋时而是春秋《周易》文本里《观》里以《否》作繇称下的一句繇辞。这是被看作“变繇”里的“繇辞”,以当时的筮法规定,就通过这一繇辞要对陈侯的儿子完算出个身后的吉凶来。即这一“繇辞”,对周太史来说,藏着陈侯儿子的吉凶密码。即卜筮的“天机”。当然,这只是被认为是敬仲(即完的字号)命运吉凶密码其中之一,关键是所占出《观》之《否》的所属八卦符号里的取象,更是所认为藏着吉凶密码。周太史要以《观》之《否》这一繇辞以及《观》之《否》八卦符号的取象,给小敬仲推断出日后吉凶的所以然来。从周太史给小敬仲推断上看,是算前程。现在叫算官运,即不断婚姻,也不断财运及寿命,而是断官运。不但断陈侯小儿子的官运,还包括其子子孙孙八代后“代陈有国乎”的这种“官运”。而这“代陈有国乎”,正是从“观国之光,利用宾于王”这一句话里看出来的“天机”。若非筮出《观》里这句话,而若是筮出是《大畜》里的第四繇辞里的“童牛之牿,元吉”。也不知周太史如何从这句话里看出敬仲日后及子孙的“天机”说法来。《大畜》篇里的“童牛之牿,元吉”。其意是“给小牛扎上牛鼻桊,(训养牛)是大有好”。《大畜》篇里所讲述从养家畜来比喻政治上的道理,若是被巫史当作占辞,而不知如何断章取义比类、联想、附会人事吉凶的。若筮出这句话,当占辞,也不知周太史如何附会出吉凶上的所以然来。那么,要是筮出《大畜》里的第五繇辞:“豮豕之牙,吉”。意思是“给刚长出槽牙的小猪阉割,利于饲养育肥”。若筮出这一句话,史巫当然也会联想、比类到人事吉凶上,一定也能附会出个所以然来。刚好周太史占筮出的是《观》中的“观国之光,种用宾于王”。就比类、联想到陈完(敬仲)日后会成为国外一个王的上宾。那么,要是筮出春秋《周易》文本里的三百八十四繇辞的任意一个爻辞,都不涉及“上宾”有关,可周太史又如何知“天机”呢?人们会说“八卦”就是神,三百八十四爻,不是想要什么就占出什么。为何筮前(即算卦前),按朱熹要求的,要很恭敬的进行一凡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