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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哲学解读 导说第六篇(九)(1 / 2)

左传》里记载的第一筮例,是史巫以春秋《周易》文本,通过蓍草推演起筮,即要经过“十八变”才能得一‘卦’。是通过三变得一繇,这样周太史筮出《观》,就得经过六次十八变,得出的数是七、七、八、六、八、八;又通过“数”换成“繇画”符号所得出的。

以蓍草推衍,通过“十八变”得出的数字按奇偶之数换成繇画符号,就可起出一‘卦’来,卜筮的巫史,不用翻本就知是哪一‘卦’了。《左传》里记载的第一筮例,周太史就是这样筮出了《观》中的“否”繇辞来‘推算’小陈完以及其子孙的命运吉凶的。那么,通过这一“起筮”方法知道,这与《周易》一书里的内容是无关的。因《周易》一书里即没有讲筮术的方法,也不讲断卜筮的内容。若想从《周易》一书学得“起卦、算卦”,只能是白日做梦。只有把六十四画符号派生出卦学,有了“八卦”内容,再结合《系辞》里的“大衍之数”才能起出六十四卦里的出某一卦。这无疑说明《周易》与“八卦”筮术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回事。《周易》一书已早出,而八卦筮术是晚出的卜筮之术。

那么,我们再看《左传》里所谓用《周易》来卜筮,又是如何的推断人事吉凶的?在这一筮例里的解卦过程中与《周易》一书又有多大关联呢?并且那些关联到用《周易》里的文辞当占辞而断人事吉凶有没有道理呢?假使《周易》是占筮之书,那么,用《周易》里的“繇辞”就能看出人事的吉凶了吗?

周太史在筮出《观》之“否”说道:“是谓‘观国之光,利用宾于王’。此其代陈有国乎。不在此其在异国,非此其身,在其子孙。”

周太史筮出《观》里的“否”繇辞后,所叙述的话,确实是《周易》一书中《观》篇文章中的一句话,即“观国之光,利用宾于王。”你若打开今本《周易》里的《观》卦里,看到第三爻辞也正是“观国之光,利用宾于王”。二千多年来还是一字不差。但相差的是《左传》记录的这一筮例中所说的是:“遇‘观之否’曰:是谓‘观国之光,利用宾于王’”。这“观之否”,是史巫运用春秋《周易》文本筮卜时的称法,而今本《周易》是“六·九”爻称的结构形式。而“观国之光,种用宾于王”这一句话确实是出自《周易》里《观》篇内容,而非是《否》篇中的句子。那么为什么说是“观之否曰”呢?而不是说“《观》之‘六三’曰”呢?说明当时《周易》一书还没有改造被添加进去“六·九”爻式。而“观国之光,利用宾于王”,在春秋时而是春秋《周易》文本里《观》里以“否”作繇称下的一句繇辞。这是被看作“变繇”里的“繇辞”,以当时的筮法规定,就通过这一繇辞要对陈侯的儿子完算出个身后的吉凶来。即这一“繇辞”,对周太史来说,藏着陈侯儿子的吉凶密码。即卜筮的‘天机’。当然,这只是被认为是敬仲(即完的字号)命运吉凶密码其中之一,关键是所占出《观》之“否”的所属符号里的取象,更是所认为藏着吉凶密码。周太史要以《观》之“否”这一繇辞以及《观》之“否”符号的取象,给小敬仲推断出日后吉凶的所以然来。从周太史给小敬仲推断上看,是算前程。现在叫算官运,即不断婚姻,也不断财运及寿命,而是断官运。不但断陈侯小儿子的官运,还包括其子子孙孙八代后“代陈有国乎”的这种“官运”。而这“代陈有国乎”,正是从“观国之光,利用宾于王”这一句话里看出来的‘天机’。若非筮出《观》里这句话,而若是筮出是《大畜》里的第四繇辞里的“童牛之牿,元吉”。也不知周太史如何从这句话里看出敬仲日后及子孙的‘天机’说法来。《大畜》篇里的“童牛之牿,元吉”。其意是“给小牛扎上牛鼻桊,(训养牛)是大有好”。《大畜》篇里所讲述从养家畜来比喻政治上的道理,若是被巫史当作占辞,而不知如何断章取义比类、联想、附会人事吉凶的。若筮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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