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幽又是微微一怔,恍然间想起,三年前那个意外和胧夜一起坠入崖底的夜晚,也曾是他的生辰。
当时二人相依为命,胧夜得知当日是他的生辰,也曾用泥巴堆成过一个圆球,并在上面插了几根树枝,让他闭眼许愿。
公子幽的心,就是在那一刻悄然间遗失的。
压下心底涌动的情绪和思念,他闭眼默默许下愿望,吹熄了蜡烛。
“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云苓带头开口,众人依次捡了些吉祥话说。
留情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祝你长命百岁。”
公子幽情不自禁绽开一抹笑容,看起来有些傻,和平日里慵懒精明的模样相去甚远。
蛋糕也很甜,是他从未感受过的独特甜蜜滋味,甜着甜着心里就莫名生出一丝酸涩来。
“多谢诸位。”
若说之前他有意亲近靖王府,是为了胧夜和活命的话,那么这一刻是当真开始喜欢这里了。
云苓拿来自制的扑克牌,兴致勃勃地教听雪阁众人怎么玩。
顺便还定下了一局十两银子的赌约,趁着公子幽等人还不会玩的时候,毫不客气地赚了一笔。
章鱼烧也大获成功,很快被一抢而空,更是精准击中公子幽的喜好,甚至扬言要在京城开一家卖章鱼烧的铺子。
一行人玩乐至夜半三更,才终于回房歇息。
第二日晌午,公子幽起身洗漱后,率先到揽清苑中给了云苓夫妻二人一块独特的黑色令牌。
萧壁城仔细地打量令牌的花纹,询问道:“这是?”
公子幽漫不经心地笑道:“听雪阁在诸国都开设有钱庄,通宝钱庄便是我名下的势力,这块黑色令牌就当是钱庄的钥匙吧。”
他原本想一次性付给云苓三千万两银子,购买再多再贵的药材也够了。
但昨晚想了一夜,最后改变了主意。
“我也不知请该付给小表嫂的诊金是多少,所以小表嫂日后若要收取诊金,便带着这块令牌去钱庄取吧。”
云苓和萧壁城对视一眼,眸底皆有些意外。
这话岂不是在等同于说,钱庄里的钱由他们随意支取?
云苓深吸一口气,“……你不怕我把银子都取光?”
“那又如何?毕竟我这条命可是无价之宝,便是取光了也值当。”公子幽挑眉,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昨晚睡太迟,我要去睡回笼觉了,两位自便,可千万要把令牌收好了。”
“每一块黑色令牌,都是独一无二的。”
公子幽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们一眼,方才晃晃悠悠地转身离去。
云苓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这是一夜暴富啊!”
这顿火锅吃的可真值!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