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风望舒真性情的一面,也见过她悲伤绝望的时候。
但从来没见过她这样气急败坏!
不由的有些失笑。
果然人想从悲惨的境遇中走出来,还是得有人比自己更惨。
我发现如果站在一个普通人的角度和思维看问题,其实我的处境还挺爽的。
“我知道啊。当初她想从我手下逃命,说过想告诉我这件事情的,可我不想知道啊,我又不去达天界,跟我有什么关系。”所以我任由风望舒气急败坏,朝墨修伸了伸手:“我走不动,你抱我。”
风望舒气得眼睛都好像两轮明月了!
墨修听我唤他,看了我一眼,带着微微无奈的宠溺,走出来将我抱进去,用神念朝我道:别太过分,好歹人家也是双面间谍。
没想到墨修现在还知道“双面间谍”这个词了。
我靠在墨修怀里,还是看着风望舒:“风少主说没了太一,没了墨修,我就什么都不是了!可我现在有了墨修,就什么都是了!”
以前我很抗拒她们总认为我靠墨修,可现在我就靠了!
风望舒瞥眼看着我,眼睛跳了跳,最后好像气笑了般的摇了摇头。
后土在旁边,立马呵呵的笑,也伸后朝沐七道:“我累了,你抱我!”
她被沐七抱在怀里,还挑衅的看了一眼风望舒:“你既然是风家少主,就该以多生育为前提,多找几个男子陪你。有心思的话,多生育出几个有自己血脉的孩子,你再好好强大己身,比什么都重要。”
“好好的地界不待,就像**一样的想着……”后土似乎说了个什么,突然喉咙一哽。
猛的从沐七怀里掉了下去,然后呕出一口带着好像带着微微铁锈颜色的血。
就在她说某个词的时候,我耳朵发出一声尖锐的响声。
像极了当初于心鹤,几次要跟我说天禁除名时的声音。
后土好像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呕出来的鲜血,不停的眨眼。
沐七连忙扶着她,扯着衣襟给她擦着嘴:“没关系,这不是你的原因,是因为天禁之下,不容有她和何悦原先之名。”
我也连忙从墨修怀里下来,走过去看着后土:“我们现在都叫她阿熵。”
后土却盯着那一口带着铁锈色的血,愣愣的出神。
喃喃的道:“原来天禁真的有啊,连我都不能说她的名号了。”
我这才想起来,她从南墟出来,直接就到了这里,还没有感受过天禁的威力。
其实我除了听他们说,以及于心鹤在提出那个名字的时候,知道天禁。
切身体会就只有天谴落下,毁蛇棺和沉青化出句芒真身时,深刻的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天禁。
至于其他的,因为我一直都处在天禁之下,倒没有后土这种从无到有,感觉到的冲击力。
就像一个一直处在高压之中的人,是感觉不到高压的。可如果一个没有压力的人进来,瞬间就会受不了。
“她现在叫阿熵啊。”后土好像慢慢的接受了,伸着舌头舔了舔自己的血:“血里好像有点怪味,和以前不同了。”
她现在是神魂之体,就等于韭菜割了第二茬了,只会一茬比一茬差。
那血看上去,好像都氧化得厉害,就像放在锅里烧过了一样……
我不知道后土这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但还是示意沐七将她抱起来,至少不要让风望舒看出来她有问题。
但就在沐七伸手的时候,后土却朝他摆了摆手,扭头看着风望舒,张嘴卷着舌头,好像要说什么,却又卷了卷舌头。
朝我不好意思的道:“以前叫了上万年,叫习惯了。而且我们以前在一起,也少有说话,都是用神念交流的,这会突然给她换个名字,还真有点不习惯。”
她一直叫我“阿姐”,所以这并没有什么天禁,也不用改口。
后土似乎